境里格外清晰,蜡油滴一点点地落在了兔子先生性器的顶端,很快凝结成了固体彻底堵住了出口。
兔子先生哭了,眼泪一颗颗地往下落着,不知道是被疼哭的还是爽哭的,性器微弱的灼烧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尾巴还在欢快地摇着。
强烈的快感让他迫切地想要得到高潮却也不能,或许是蜡油只滴了浅浅的一层,很快腺液又濡湿了顶端。
顾沉沉淡然自若着掐着表,到了时间过后才告诉小兔子:“现在我们来看看温度。”
温度计上沾染了湿润的液体被抽出,顾沉沉看了眼温度过后下了个结论:“体温没问题,现在应该检查一下身体。”
或许是一次性的装束,顾沉沉把小兔子身上的束缚都剪了下来,包括绑缚在里面的红绳。
看来他家小狗的绳缚计较不怎么样,顾沉沉看着粗糙的绳结和没有力道和分寸的嵌进肉里已经充了血的红痕不禁吐槽道,这痕迹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消不下去了。
听诊器放在贺晓的胸口冰凉的触感让人不自觉地颤栗。
“现在我要检查一下兔子先生的屁股。”顾沉沉解开了贺晓身上的束缚,帮人翻了个身。
小羊鞭划破长空挥在了贺晓的臀肉上,很快地泛起了红痕,尾巴也跟着颤了颤,落下了几缕毛。
“唔~”贺晓忍不住地呻吟,好舒服。
“屁股翘起来,腿分开。”顾沉沉命令的语调从耳后传来。
贺晓依言顺从地翘起了屁股尽量地分开了双腿,跪趴在了刑床上供他的主人玩弄。
屁股不自觉地摇晃抬起总像是在邀请什么。
顾沉沉拔出兔子先生的尾巴,很轻易地伸进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戳弄着,略带疑惑的语调:“屁股里怎么这么多水?”
“嗯~啊~不要了~”贺晓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不自觉地想要去迎合,甚至总觉得不够想要更多,鸡巴是,屁眼也是,“回医生,那是兔兔的骚水。”
“原来是发情了。”顾兽医最后得出了个结论,“发骚的兔子要被惩罚。”
顾沉沉拿起了手上的鞭子掂了掂分量,毫无预兆的鞭子打在皮肉上的清脆声响,比方才加重了几分力道。
红绳留下的红痕和鞭痕交错在一起,留在这具漂亮的躯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