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帘后。
“咳咳……”雪茶撑在地面上,四肢百骸一阵剧痛,血迹沿着嘴角滑落。
容色更加苍白,唯有唇瓣被血染得殷红。
疼。
全身都疼。
“不堪一击。”隔着一层厚重的窗帘,帕斯克尔悠然道,“再成长个几亿年,你或许可以与我过上三招。可惜现在……啧,太弱小了。全身骨头被打断的滋味不好受吧?”
雪茶没有理他,垂下雪白睫羽,身体痛得颤抖,眸光仍是一如往昔的清倔。
帕斯克尔步步向他逼近:“你没有哭吗?听说断骨之痛,和我拔羽之痛是一样的。冰雪之神不是水做的么?你为什么不哭呢?”
“神的眼泪不为敌人而流。”
“那也不为你自己的生死而流吗?”
“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