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巴巴地道着歉,慢慢往后退,一点儿都不想看见田螺姑娘的脸。

事实上,她觉得浑身发毛,恨不得立刻穿过头顶的船体,飞到甲板上,跟谢承安会合。

可食肆里的鱼人都透着古怪,鲛人不知道能不能听懂人类的语言,田螺姑娘是第一个跟她搭话,又没有表露出攻击性的人,说不定能问出点儿什么。

扶桑背靠过道另一侧的墙壁,眼睁睁看着田螺姑娘从床底爬出来。

田螺姑娘爬得不快,姿势却很优美,手臂软软地伏在地上,贴着地面的肌肤像波浪一样抖动,沿路留下透明的涎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