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呜、啊啊…不要这个…呜啊…姿势嗯”

傅闻渊却变本加厉,强势地亲上Omega的唇堵住所有话语,而后低头去咬吮那嫩粉的奶尖,身下噼噼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从未停顿过一瞬。他甚至还有闲心分出另外一只手,伸进腿心去揉娇嫩敏感的小阴蒂。

“求、求你啊停下来、呜拜托呜”

娇娇枝枝崩溃地开始反抗,哭叫着反手拼命去推哥哥的腹肌和腿。可是他哪里能躲开,反倒是被男人借机抓住手臂一顿爆操,撞出肥软白腻的阵阵臀浪。

所有逃脱路径都被封锁,谢枝洲浑身都被钳制住动弹不得,哪怕是想往上耸也不行,只能哽咽地坐在哥哥怀里高潮喷水,腿根战栗着抖个不停。可即便是潮吹了,傅闻渊依旧没有停下狠戾摆胯的动作,一下一下不间断的猛顶狂操几乎冲破了Omega的快感极限。

谢枝洲被肏到哽咽痛哭,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挣扎着脱除了男人的桎梏,哆哆嗦嗦地就想往前爬。傅闻渊一时不察,粗大的性器顿时从娇嫩腿心戳了出来,露出怒涨的龟头和一截狰狞柱身。

“真是不乖!”

傅闻渊皱着眉,扬起大掌就去扇打已然被撞红的小屁股。紫黑肉刃长度惊人,恶狠狠地磨过肥鼓阴蒂和湿漉花穴。把Omega磨吹的下一秒,又摁插着操进回后穴,重重撞入生殖腔最深处 。

“换个姿势,给老公跪好了!”

谢枝洲已经完全失了神,双眼朦胧失焦地任由男人摆弄成淫靡的犬交式。他根本跪不住了,全靠傅闻渊掐着腰胯把他捞提起来,才不至于整个人瑟缩着贴在床上。

“腰那么细,屁股却敢长得又肥又翘,就该被老公摁住,狠狠把它抽肿抽烂!”

清脆的掌掴声与沉闷的皮肉碰撞响彻一室。粗硕肉刃直出直入地肏着娇嫩的生殖腔,柱身上裹满了厚重的淫水白浆,傲岸可怖的尺寸与被扇掴红肿的小屁股形成了鲜明对比。

漂亮的小Omega被男人压着操到满脸泪水,小脸绯红娇颜痴然,湿软发丝凌乱地黏在颊边,像极了被搞坏了的清纯小雏妓。他的腰已经完全塌下去了,两口精致腰窝随着冲撞被Alpha暧昧地掐住揉挲。

又是一阵深入腔壁的狂野抽插,傅闻渊摁住谢枝洲的腰,狠狠将饱满臀肉往狰狞巨蟒上按。粗硕性器倏忽中部暴胀,骇人的结不偏不倚地卡在了狭窄的生殖腔口,将它撑开到拳头大小。

“呜什…什么啊……痛呜…好胀啊……”

谢枝洲浑身剧烈颤抖,不管不顾地想往前爬,试图逃离那根正在成结暴射的肉刃。可结本就是防止人逃跑的武器,他扭着腰才挪了一寸,旋即就被痛到低泣着停了动作。花穴上方的尿孔淅淅沥沥地流出淡色水液,显然是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崩溃失禁了。

娇娇公主似乎短暂地晕厥了一段时间,可一切还没有结束。傅闻渊将他抱在怀里,低声哄着说再来最后一次,于是性器又磨碾着肏入了粉艳嫩逼之中。

他被男人摁着胯骨往鸡巴上套,拼命扭也躲不开狂野的操干,反而还被抽掴屁股,咬住奶尖用脏话羞辱。坏蛋哥哥一点都不温柔,刚结了婚就这样肆意妄为,以后还指不定会怎么粗暴对他呢。

娇里娇气的Omega真的受不了了。他崩溃地用脚去踹欲求无度的男人,哽咽着自暴自弃道:“你操死我吧……”

心爱的枝枝宝贝哭得实在惨兮兮,易感期的傅闻渊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对,连忙停下动作撤出性器,开始疯狂道歉哄人。

“对不起老婆,都是老公不好,老婆别哭。我们不做了,不做了。你打老公好不好?”

“老公错了,不该对老婆这么凶。以后再也不会了,是老公没有忍住,对不起老婆。”

然而往常的亲亲抱抱、甜言蜜语等手段都已不管用了。向来柔顺的Omega难得被肏出了脾气,哭得眼睛红红也不愿意理他。

傅闻渊急得团团转,讨好地哀求道:“老婆不要不理我,不能失去老婆……是不是被老公肏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