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自暴自弃地宣泄出从生病以来就积压着的情绪。傅闻渊与傅际川急得团团转,无措地去安慰娇气敏感的孕期妈妈,然而却收效甚微。

好一番兵荒马乱之后,傅家父子才总算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根源,他们带着谢枝洲紧急去看医生,检查他的身体状况是否能够承受做爱的刺激。

“不用紧张过度了,可以适当进行亲密行为的。看现在的情况,反倒需要补充点Alpha信息素。”

得知这个消息,傅闻渊与傅际川皆是长舒一口气。坐在一旁的Omega情绪也消了些,但直到回到家中,仍叭嗒叭嗒地掉着泪,抚住圆鼓的孕肚自闭地不想理人。

“对不起宝贝,哭多了对身体不好,老公帮你舔好不好?”傅闻渊自觉有愧,柔声哄道。

彼此都素了许多天,他实际也渴望着与谢枝洲亲近,只是因为忧虑才选择忍耐,如今知道Omega的身体适宜承欢,便有些意动。

“呜…不要你……”娇娇妈妈抽抽噎噎地拍掉傅闻渊伸入他裙底的手,一边却哭着躲进傅际川的宽厚胸膛,“要际川来……”

傅闻渊咬牙,不甘地横了眼傅际川,总归是怕忤逆谢枝洲惹得人又哭,这才悻悻地侧身让开一步。傅际川嘴角上扬,将谢枝洲抱到床上,宠溺地应声说好。

洁白繁复的裙摆轻易被撩上,堆攒在圆鼓莹润的孕肚处。拨开湿漉漉黏糊糊的小内裤,便能看见那口又嫩又粉、饥渴难耐的肥软美穴,正在寂寞地翕缩着淌落淫水。

“妈妈好漂亮。”傅际川并不急着用唇舌去品尝花穴的滋味,而是虔诚地去吻Omega的白嫩腿根,在肌肤上留下点点晕染的红痕。

“啊……呜、呜啊”

太久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仅仅是被傅际川绕着肥厚花唇舔舐了一圈,便抽搐着喷出了大股骚水。高潮来得太迅猛,娇娇妈妈情不自禁地将腿分得更开,似乎在邀请人吃得更深一点。

“枝枝……”傅闻渊喉结微滚,显然是馋得很。

“不许你碰、呜……”

谢枝洲娇声叱责着让他被迫禁欲多日的罪魁祸首,气呼呼地想惩罚这个坏Alpha,然而才被隔着衣服揉了揉奶子,就不争气地软了腰,变相默许了男人的动作。

湿粉花穴被傅际川越舔越开,娇艳嘴唇也被傅闻渊强势地堵住吮吻,Omega晕晕乎乎地做好了接纳男人们的准备,浑身都泛起了可爱的薄红。狰狞肉刃抵在微嘬的逼口,蛮横地撬开嫩软的穴肉,噗嗤一声即顶入半根,缓慢地抽插起来。

“哈啊…呜……际川、好棒…嗯啊”

禁欲多日后终于尝到了肉棒的滋味,谢枝洲几乎是立刻就呜咽着到了巅峰,甜腻着嗓断断续续地呻吟。

并未脱下的内裤仅仅只是被拨到一边,紧绷着的边缘更显花唇的肥鼓白胖,也在丰盈臀肉处勒出了色情的凹陷。嫩屄分明是小小娇娇的,却能吃下那样粗硕的一根巨蟒。

“宝宝,帮老公舔舔。”

傅闻渊不再按捺翻涌的欲望,解开皮带释放出已然完全勃起的紫黑肉刃,暗示性地在人唇瓣来回摩挲。在Omega的迷蒙眼神里,他知道了自己的性器对谢枝洲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

“呜嗯、好吃…老公的鸡巴好大……”

谢枝洲顺从地张开嘴巴,乖乖含住男人的圆钝龟头,在浓厚的腥膻气息中汲取着他所渴求的信息素。

顾及到Omega的身体和承受能力,男人们的动作都尽力轻柔体贴,如春风化雨般浇灌着饥渴的小苍兰。然而花苞太娇嫩,还未承接雨露,便兀自沁了无数股香甜蜜液,怯怯翻绕出粉艳的蕊心。

温和的性爱节奏别有一番风味。待到傅际川在花穴里射满了黏稠的白浊,缓缓从湿软嫩逼中抽出性器时,谢枝洲竟还能勉强保持清醒。即使已经很温柔了,花穴依旧被肏得微肿肥嘟,湿漉漉浸着滑腻的光泽。

傅闻渊还硬勃着没有射,蠢蠢欲动地想要和娇娇老婆进一步亲近。Alpha的独占欲让他皱着眉试图把傅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