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渊的语气看似威严冷淡,可他束缚在裤中的性器却已经硬勃得发痛了。医院终究不是个适合做爱的场所,方才的那一次根本不够满足,只不过是面对傅际川时,给予谢枝洲的小惩大诫罢了。
一路伴着Omega可怜又诱惑的呜咽声回到家中。傅闻渊故意不去抱软成一滩烂泥的谢枝洲,而是强硬地命令他自己走上楼。
孕期的娇娇妈妈哪里能够拒绝,只能面色潮红地含着震动到让他几近崩溃的玩具,每一步都是在慢吞吞挪动。丈夫在身后随意操控玩具的档位,飘忽不定的节奏配合着乳肉与阴蒂的胀痛,使得快感异样地更加强烈。
可敏感的Omega连这等程度的调教都受不住,扶着雕花栏杆才走了几步路,就崩溃地绞紧了腿差点跌倒在阶梯上,大腿腿根痉挛抽搐,淅淅沥沥地流下大滩淫水,积在裙底几乎形成个小水洼。
“呜呜呜呃……老公呜……走、走不动了……”
无力地跪坐在楼梯上的谢枝洲仰起头,泪巴巴地朝丈夫讨饶,乌黑发丝被汗打湿,细碎而凌乱地黏在颊边。他像喝下药剂的小美人鱼,娇嫩的脚连稍微行走都禁不住,就该被男人捧在手掌上细心呵护。
“这样就不行了?如果是在公众场合被塞入跳蛋玩弄的话,估计会更加受不了吧。枝枝脸皮薄又容易害羞,在外面即使想要叫,大概也会拼命忍住。”
“可是身体反应是藏不住的,枝枝会不由自主地并紧腿想往下蹲,眼泪汪汪地还想去摸被震到潮吹的骚逼,在陌生人奇怪的眼神下被视奸到高潮。水喷了一地,就像尿了一样。”
“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枝枝是个怀了孕还不满足,需要玩具才能爽到的骚货了。”
傅闻渊单膝跪地抚摸着Omega的头发,描述的却是如此淫乱又色情的画面。谢枝洲哭着拼命摇头,双手圈住丈夫的脖颈埋入他的怀抱里,粘人而无措地求取疼爱。
“不要……不要在外面……只能被老公看呜……”
谢枝洲下意识的回答显然让霸道的Alpha很是受用,连紧皱的眉目都因心情转晴而舒展开来。他俯身轻松抱起哭得娇娆的乖老婆,大步走向卧室。
又将是一场不可描述的春光旖旎。
……
傅际川出院那天,是傅闻渊独自前去帮他办的手续。
谢枝洲本来也想同去,却在前一晚被丈夫翻来覆去地狠狠弄了好几回。过度的性爱让孕期Omega第二天根本起不来床,困倦地沉沉陷在睡梦中人事不知。
傅闻渊是刻意营造两人独处的环境的。他心里潜藏了太多无处安放的愤怒、狂躁与困惑亟待发泄,而这些情绪皆来源于与他不甚亲近、却又血脉相连的亲生儿子。
当傅闻渊推开戒断室的门时,已将一切收拾妥当的傅际川抬眼望去,不意外地没有见到妈妈的身影。易感期过去,年轻的Alpha已然恢复了平日的冷峻淡漠,语气如常地向人致以问候,自然得正如乱伦之事尚未发生前那样。
“父亲,你来了。”
傅闻渊懒得再做什么表面的寒暄,直截了当地撕开傅际川温和的假面,打破两人间岌岌可危的平衡。他一言不发地步步逼近,直到距离足够施展身手了,便狠戾地朝人小腹挥去一拳。劲风呼啸,是毫无保留的力道。
“这一拳是打你不知廉耻违逆人伦,竟然对亲生妈妈起了龌龊的心思,还让他怀孕!你难道不知道枝枝身体不好吗?”
紧接着又是响亮的一记重击,伴着傅闻渊的怒喝。
“这一拳是打你居心叵测步步为营,什么喝醉了酒,都是你编造出来的借口吧。枝枝心疼你相信你,可你却利用他的信任来满足你的一己私欲!”
傅际川不闪不避地承受了父亲的滔天怒意,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后退几步低声闷咳。疼痛让他微微蹙眉,随意揩掉唇边被震出来的鲜血,抬眸看向眼前面色阴鸷的人,嘴角却逸出一抹微笑。
“没错,我确实是个从根里就烂透了的坏种。是我心机深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