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宝贝,别怕。”虽然已经忍耐得双眼发红,可看到谢枝洲哭得泪眼朦胧,傅闻渊心都快化了,吻着人哄慰道:“哥哥轻轻地好不好?不让枝枝痛,很快就好了。”

湿紧的小逼总算颤颤地放开了些。傅闻渊耐心地揉着娇怯敏感的阴蒂,耸动腰身小幅度地顶着纯洁的处女膜抽送。那层薄薄的脆弱屏障每每似要被肏破,却又在濒临极限时弹回。Omega渐渐适应了节奏,哼哼呜呜地娇喘起来,好像在讨要着更多更深的东西吃。

“枝枝,哥哥要进来了。”

傅闻渊贪婪而痴迷地盯着谢枝洲昳丽的小脸,粗硕的肉刃往前一捣,直愣愣冲破一层嫩膜,完全占有了他深爱的Omega。Alpha满足地喟叹喘息,狰狞的肉棒终于能够埋入小半根,被湿软的嫩逼一缩一缩地紧紧含住,

“痛……呜…坏掉了……”

尽管Alpha的动作已经轻柔到了极致,可性器过大的尺寸注定了谢枝洲不会太轻松。被顶开捣破的那一瞬间,Omega吃痛地在男人背上留下道道暧昧的抓痕,反射性地簌簌流出生理性泪水。他低低绵绵地痛呼着,只觉得小穴酸涨得难受,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处涌。

“枝枝的小逼好乖,没有出血。”傅闻渊微撤出勃涨孽根,见柱身上裹满了黏腻厚重的透明水液,这才放心下来,爱怜地亲着人微肿的唇瓣。

霸道深沉的Alpha饿了太久,终于能够尽情开吃了。他掐着人的腿根,精悍的腰摆动,在强势的抽插中将肉棒越捣越深,速度也越来越快。

“呜嗯…哈啊……好粗好深、啊 ”

开苞的疼痛只在一瞬,紧接着的便是无边的欲望和凶猛的肏干。谢枝洲揪紧了身下的床单,随着Alpha抽插的频率甜腻放荡地呜咽哭喘。男人的鸡巴太粗大了,偏偏生嫩的肥逼又浅又短,二十多厘米长的驴鞭才肏进了一半,就抵在了甬道尽头的软肉上。

“不能再进了……呜啊别、别磨呜……酸死了…又来了呀……”

未成熟的生殖腔还太稚幼,Alpha肏不开那小口,便退而求其次,大幅度地撤出又进入,龟头施力在最深处敏感娇嫩的软肉上碾压研磨。嫩逼被反复撑开捣弄的感觉实在太鲜明,啵唧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谢枝洲被肏得呜呜啊啊直翻白眼,话都说不完全,嘴巴也合不拢了,不自觉地探出一截红艳软烂的舌尖。

“枝枝的逼好嫩好骚,”伴着连成一片的拍打声,傅闻渊嘶哑着嗓道出压抑许久的淫靡语句,“娇死了,肏一下就噗呲喷水,里面也软得不行,夹得哥哥好爽。”

傅闻渊理所当然的语气弄得谢枝洲更羞了。他攀着Alpha的脊背,在狠戾的冲撞中断断续续地娇吟出声:“别说、啊……才没有……”

“没有?”又是一记有力的深顶,逼出了Omega软糯无助的短促哭吟。傅闻渊粗鲁地揉着人涨大挺翘的阴蒂,巨硕肉刃啪啪地肏干着嫩屄,柱身和逼口都沾满了黏糊糊的白浆细沫。

“小屁股上全是水,床单都湿掉了,还说没有?”Alpha咬着谢枝洲的耳垂恶意磨弄,“哥哥才肏了几分钟,枝枝就吹了两次了,水做的宝贝。再多吃点鸡巴进去,乖。”

“吃…吃不下了……呜啊……好酸、别顶啊哼呜……”

微鼓的小腹被暧昧地揉摁,谢枝洲浑身泛红,弓着腰拼命绞缩着酸涨小穴,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湿漉漉地脱力瘫软,过电般无意识地持续痉挛高潮,眼前白茫茫一片。

“宝宝的高潮脸好色,舌头都吐出来了,叫也叫不出声。”Alpha适时停下了动作,狼眸黑沉地竖起。

第一次做爱就让谢枝洲沉沦在了极致的快乐中,可傅闻渊却完全不能满足。仅仅只是浅尝,他幼嫩的娇娇宝贝就已经受不住了,几乎一碰就会敏感得发抖。待谢枝洲颤着腿缓过那一阵快感,傅闻渊贪恋地吻掉Omega的眼泪,姿态低得像是在哀求:“宝宝再做一会儿好不好?”

昏昏沉沉的Omega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可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