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不要了……救命…呜啊……”
谢枝洲崩溃地哭叫着,身下的花穴酸涨热烫,陌生的情潮狂卷而至。可男人还在疯狂地舔他,甚至变本加厉,借着水意粗鲁地将舌头送进穴里抽插,又去狠吸那生怯勃涨的阴蒂。求饶没有用,拒绝没有用,高潮来得太猛太急,Omega的初次情欲体验,竟是被Alpha用舌头生生奸淫到了潮吹。
过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嫩逼痉挛地疯狂翕缩,大量淫水如泉般喷涌而出,尽数打在傅闻渊英俊的脸上,又被人贪婪地吞吃入腹。刚刚剧烈潮吹完的Omega脱力地甜腻呜咽着,腿根还在隐隐抽搐发颤,哭着拒绝Alpha事后诱哄般的怀抱。
“呜……呜……尿了……哥哥坏……”
“哥哥错了,是哥哥没忍住,对不起枝枝。”傅闻渊抱住谢枝洲耐心地安抚着,脸上却尽是不满足的欲色。“那不是尿,是潮吹,生理课程有学到吗?”
“呜……没……”
幼嫩的Omega被轻易转移了注意力,埋在Alpha怀里断断续续地抽噎着。他被弄得浑身乱糟糟的,从嘴唇到奶子到花穴全都被吸肿了,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男人留下来的印子,活像个初沾雨露就被肏坏了的小雏妓。
终于被哄好的娇娇Omega自觉丢脸,靠在傅闻渊怀中,晕红着脸回想刚才的体验。其实即使是后半程被哥哥舔到受不了,也是很舒服的,只是那快感太陌生太尖锐,才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谢枝洲忽然想起今晚的初衷,怀着耻意望向傅闻渊的下身,果不其然看见了一大包鼓鼓囊囊的凸起,在睡裤的包裹下分外明显。
“哥哥…你那里…还没弄出来呢……”
“别理它。”傅闻渊把谢枝洲抱得更紧,低声道。
谢枝洲咬着唇,头一次生出了违逆的心思,犹犹豫豫地摸向那处轮廓分明的地方。嫩软的手心隔着布料,像羽毛般轻柔地抚了上去。
好烫…!谢枝洲瞪大了眼睛,抛却了羞耻心,颇有些新奇地揉按着,下一瞬便感受到那根硬涨东西隐隐激动的搏跳。
“枝枝!”
被心爱的Omega用手玩弄粗硕的性器,傅闻渊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疯狂蓄积的欲望。他死死盯着谢枝洲,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不容拒绝地带着它扯下了裤子。
狰狞粗硬的性器瞬间弹跳出来,气宇轩昂地冒犯着娇娇怯怯的Omega。圆钝的龟头不断吐着腥膻的清液,肥硕的柱身青筋虬结,颜色也不大好看,正生机勃勃地怒涨着。下腹处长着许多浓密的耻毛,又黑又硬,一看便是性欲旺盛的象征。
“好大……”
谢枝洲又羞又怕地想要缩手,却被强硬地抓住,握住了男人丑陋粗长的孽根。顶级Alpha的肉棒尺寸实在是太骇人了,似乎比他的手腕还粗,又烫得吓人,嫩软的小手根本圈不住,勉强而生涩地上下撸动起来。
“嗯…枝枝,好爽、呃……”
傅闻渊性感地低喘着,含住谢枝洲莹白的耳垂不断厮磨。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伸到Omega潺潺流水的花穴处,逗弄着鼓涨的阴蒂和肥嫩的花唇,不时在入口处浅浅戳刺几下。
“枝枝,告诉哥哥你舒不舒服。”
“舒服…哈啊……呜…再重一点……好烫呜……”
“哥哥也好舒服,枝枝的手好嫩,都被哥哥的鸡巴磨红了。小逼好多水,流水了哥哥一手。”
“呜…什么是鸡巴…小逼…?”谢枝洲面色酣酡,晕晕乎乎地照着傅闻渊的发音念出来,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淫秽的词语。
傅闻渊眸色更加黑沉,顺势将人推倒在床上,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他跪在谢枝洲的两腿中间,凑近那肥鼓白胖的花穴,一边舔舐一边为懵懂的Omega科普“生理知识”。
“这里,”他舔上小小怯怯的肉蒂,“是枝枝的阴蒂,一摸它枝枝就会抖,忍不住要哭。”
“这里是尿道,枝枝就是用这里喷水潮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