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蜷着脚趾呜咽高潮了三四回,腿根都被快感逼得痉挛发抖,可软嫩肥润的花穴里却始终撑涨着一根骇人的粗鸡巴。
“不争气。”
狰狞紫黑的性器在几下深深狠捣后,终于大发慈悲地从湿热巢穴里撤退,发出响亮而黏腻的“噗啵”声,仿佛是在困难地拔出紧致的红酒瓶木塞。
傅闻渊恶劣地将镜头对准了微微合不拢的穴口,又狠甩了湿艳的骚逼几个巴掌,听到人可怜娇气的哽咽声,这才满意地开拓起紧致的后穴来。他托起谢枝洲的臀拉向自己,把Omega的腿高高架在肩上,硬勃的肉刃凶狠地全根没入。
“呜……肚子…压到了……老公……”
娇娇妈妈昏蹙着眉捂护住圆鼓的孕肚,带着哭腔细细地喘。他被弄得根本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双腿随着男人的狠戾肏干不断摆动,生理性泪水漉漉浸湿了蒙眼的黑罩。
傅闻渊拧着眉停下动作,火热大掌安抚性地揉了揉Omega的肚子,仿佛他真的是腹中宝宝的父亲,一个不称职的、在伴侣孕期还要向人猛烈求欢的丈夫。
感受到男人的温情与体贴,谢枝洲几乎要落下泪来,忙不迭覆住了Alpha的手软软地摩蹭,无声朝丈夫泪巴巴地撒起了娇。
傅闻渊虽未言语,动作却明显温和了许多。见娇怯的小穴已经在抽插间被拍打出了黏腻的白浆细沫,他略瞥一眼镜头,狠碾过穴道深处后撤出裹满水液的肉棒,再次朝Omega发出了命令。
“背过身,像那天傅际川肏你那样,自己扶着肉棒吃进去。”
“老公……”
在性事中提起禁忌的另一人,娇娇妈妈瞬间慌乱起来。丈夫永久铭记着他出轨的罪行,哪怕只是在做爱中随口一提,轻描淡写的语气下都隐藏着深深的怒气。
这场惩罚没有容Omega拒绝的机会,在丈夫的逼迫下,他只能满怀着愧疚与羞耻,如实重现那日的动作,仰着头扭着屁股,一点一点将Alpha青筋虬结的粗长肉棒全根纳入。
“呃…好深……呜……太长了、呃”
“好粗……呼嗯……撑死了……好累……啊……”
镜头沉默地记录下紫黑肉刃逐渐消失在嫩粉花蕊中的淫靡画面。当小屁股终于困难地与男人的胯部亲密相触,娇娇妈妈早已湿汗淋漓,浑身都在敏感地抖颤。他以跪坐的姿势吞入了整根肉棒,腰背酸软地贴靠在Alpha的胸膛上,孕肚被男人单手护住。
“已经把老公…全部、吞进去了……呼嗯……”
热情的穴肉绞缩得近乎是在痉挛,傅闻渊被咬得舒爽,深着眉目狠狠掌掴白腻的臀肉,而后将设备放置到床头柜处,调整好镜头角度,让它能把两人做爱的场景尽数收录。
“还不自己动,骑乘也要老公教吗?”
傅闻渊嘶哑着嗓催促Omega动作,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朝腹部下方伸去,无情地往粉艳嫩逼里塞入了三个正在疯狂震动的跳蛋。
“呃呜呜不啊…啊啊太多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