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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迷迷糊糊听到铃声,谢枝洲闭着眼睛胡乱划了划光脑,懵懵地接通了电话。

“夫人,先生醒了,医生正在为他做检查,您要现在过来吗?”

谢枝洲立刻醒了神,慌里慌张地起身收拾赶去了医院,气喘吁吁地候在病房门口。陆陆续续走出的医生宣告着检查的结束,可仿佛是近乡情更怯,望着那扇纯白的门,谢枝洲竟有些愧疚得不敢进去。踌躇徘徊许久,他轻轻敲了敲门,终于走入了审判的法庭。

“老公……你醒了……”

只是看见傅闻渊的冷峻神情,娇娇妈妈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哽咽。跨越了时空与生死的再次相见,这对爱侣之间却分明隔了一道坚硬的屏障。

本在闭目养神的傅闻渊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Omega。阔别五月,谢枝洲还是这么娇艳漂亮,就像一朵被他捧在掌中细心呵护着成长的、未经风雨而绽放的小苍兰。可温室里的娇花失却了骑士的守护,便轻易被他人染指采撷。

傅闻渊深知谢枝洲娇气又心软的个性,自然清楚昨夜所见的乱伦情事不会是Omega主动为之。可他虽然不会将错误与怒气归咎于谢枝洲,Alpha的占有欲本能依旧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无边愤怒仅仅只是过去五个月的时间,他的娇娇老婆就被亲生儿子拐上了床,甚至还怀了孩子!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却被男人的可怖眼神死死盯住,娇娇妈妈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偏偏还不敢哭出声,只能忍住满腔涩意,泪巴巴地低头不敢看人。

“哭什么,没有要怪你。”

终究是不忍心让爱人害怕,傅闻渊深深叹了口气,开口让谢枝洲在身旁坐下。昨天他强行唤醒了未完全修复的身体,现在连抬手都是勉强,还需要恢复几天才能运动自如。

傅闻渊的谅解让娇娇妈妈更想哭了。他盈着泪坐下,用软嫩小手怯怯地覆住了丈夫的大掌。可腹中的宝宝却不合时宜地踢了踢妈妈的肚子,让谢枝洲不由得低哼出声。

视线自然地从谢枝洲昳丽的小脸挪移到高高鼓起的腹部,傅闻渊眼神阴鸷,嘶哑着嗓问道:“孩子几个月了?”

“…五、五个月……”谢枝洲飞快地抬头看了傅闻渊一眼,咬着唇怯生生地回答,声音细微得比蚂蚁还小。

“五个月?!”傅闻渊不可置信地看着垂泪的美人,怒气油然而生,“我才刚去前线,你就跟傅际川上床了!”

“不是这样的!”娇娇妈妈拼命摇头,“那是一场意外……”

“际川他喝醉了……我们一不小心就……后来军部告诉我们你在前线失踪了,我昏过去被送到医院,这才知道我怀孕了……”

“那时候宝宝已经两个月了……我已经失去你了,更不忍心打掉他……后来际川照顾我……我大概有点把他当作了你……”

“老公……我错了……”

娇娇妈妈哭到不能自已,可还是漂亮得能够轻易唤起男人的怜爱。他抽噎着向丈夫解释出轨的由来,还将错误都往自己身上揽。

“都是我的错……老公不要怪际川……是我没有当好妈妈……”

“哥哥不要丢掉枝枝呜……枝枝一直都爱老公的……”

眼看傅闻渊的脸色越发阴沉,态度没有丝毫软化,娇娇妈妈哽咽得更厉害了。他牵住傅闻渊的手厮磨着娇嫩的脸颊,笨笨地试图用身体来化解丈夫的愤怒。

“我帮老公舔好不好……”

谢枝洲笨拙地爬上床,跪坐在傅闻渊腿上,轻手轻脚地拉下他的裤子。沉睡着的巨兽蛰伏在刺硬的耻毛中,紫黑的颜色并不好看,还未勃起的尺寸便足够惊人。根部下方两颗沉甸甸的睾丸硕大饱满,一看便蓄积着巨量精液。

“老公好大……”

即使已经被侵犯过无数次,可看着这根粗硕的肉棒在眼前迅速胀大勃起,娇娇妈妈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地呢喃惊叹。他乖乖地两手圈握住男人的性器,伸出香软小舌从圆钝的龟头开始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