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位被调到了中档,黑硬的假阳具抽插速度猛然变快,次次都大力冲撞着紧闭的腔口,酸涩酥麻的快感让人战栗颤抖,谢枝洲的眼泪都被捣了出来,却意外地很喜欢这个力度。

“嗯、嗯啊……好深好重…哈啊……鸡巴好大……生殖腔好酸呀……要死了呜……”

冷硬的假阳具被柔软高热的软肉裹住,连温度都渐渐被同化。无数水液从娇怯的生殖腔中流出,又在深重的抽插间被拍打成黏腻的白浆,裹在粗黑柱身上,又色情又怪异。噗嗤噗嗤的肏逼声回荡在静谧的卧室里,和着咕唧水声,显得格外清晰暧昧。

“呜……怎么才进来了一半……呜啊…生殖腔要被弄开了……不、不…太快了嗯”

才被炮机以中档肏了不到五分钟,甚至连生殖腔口都没打开,谢枝洲就眼睛红红地咬着手指痉挛潮吹了。肥软的骚屄全方位失守,哭哭啼啼地迎进了那根骇人的粗鸡巴。粗硕肉棒撬开生殖腔口整根没入,弄得他高潮迭起,只会啊啊骚叫着扭腰喷水。

自己玩情趣道具的妙处,就在于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力道和频率。谢枝洲被炮机肏干了半个多钟,只觉得每分每秒都合乎心意。其实他也偷偷尝试了最高档位,但马上就被肏得小逼颠麻承受不住,抖着手哭着调回了中档。最高档的炮机实在是太凶了,像傅闻渊干他时那样,让人推拒不得又无法反抗。

敏感的身体在半个小时里已经高潮了三四次。谢枝洲叫得嗓子有些哑,逼肉也被炮机肏得肥肿软烂。刚潮吹完的娇娇Omega脑中混沌空白,但在本能的驱使下依旧记得一件重要的事情含住老公腥膻的精液。

假阳具开始成结膨胀,热烫的仿精液物质顺着马眼强劲喷射而出,径直打在生嫩的生殖腔壁上,不容拒绝地射大了Omega的肚子。谢枝洲无力地呜咽喘息,满足地抚了抚不断鼓起的小腹。他实在是累极了,也顾不得什么善后问题,迷迷糊糊地扯过一旁散乱的被子盖上,就这样含着正在成结喷精的粗鸡巴睡着了。

在Omega沉沉入睡后,锁住的卧室门外忽然窸窣作响。一只沉稳的大手推开了厚实的房门,神秘来客身姿修长挺拔,毫不迟疑地进入了散发着情欲味道的房间。

来人自然是傅际川。他故技重施,用香薰让毫无戒备的妈妈陷入了香甜梦境,然后潜入卧房,准备用自己年轻健壮的身体,为妈妈呈献无边的快乐与美妙的性爱体验。他脱掉自己的衣物,俯身抱紧了Omega娇软不失肉感的身体,与妈妈不着寸缕地亲密接触着。

“妈妈的胸好软,奶头也骚得翘起来了。”

傅际川捧揉着两团白软乳肉,低头凑近一颗粉涨的乳头,用舌尖轻轻拍打玩弄。待它明显硬挺起来,又换作嘬吸的方式,暧昧的啧啧水声回荡在偌大的卧房中。睡着的美人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顺着本能抱住了胸前毛茸茸的脑袋,活像个涨奶的哺乳期妈妈,邀请男人吸得再重一点。

大抵是对妈妈的依恋情结作祟,傅际川格外偏爱妈妈身上具有生养哺育意味的器官胸部、花穴、生殖腔。这些曾经养育过他的、却又被父亲霸占了的部位,如今正被他牢牢掌控在了手中。

傅际川十分耐心地玩弄着又软又娇的软乳,将乳晕都吸得涨大了一圈,而后顺着往下,用唇舌舔湿一片片瓷白的肌肤。待触碰到微鼓的小腹时,他虔诚地亲吻上去,冷峻英气的脸紧贴着白嫩柔软的部位,一派痴迷的神色。

“妈妈怀孕的时候,肚子就是这样慢慢鼓起来的吗?”

傅际川爱怜地轻揉着白嫩的软肉,粗粝的茧磨在肚子上,让睡梦中的Omega情不自禁地叫出声,两手搭在Alpha的手背上,像是在欲迎还拒。炮机的射精已经结束,而那口小穴仍然紧紧咬着粗黑的假阳具,白浊被尽数堵在了生殖腔内。

傅际川眼神微沉,看不得妈妈在他眼前被弄大了肚子,哪怕那只是一根假的、妈妈聊以自慰的器具。他拔出那根假阳具,轻易地公主抱起昏睡的妈妈,走进了浴室。

他耐心地帮妈妈做着清理,手指捣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