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暗了下来,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方可言瞥了眼凌风,用床单捂着身子朝床头柜上的电话伸出手去,殊不知她顾得了前面却顾及不了后面,整个背部暴露在空气下,优美线条勾得凌风两眼发直,趁她接电话的时候,悄无声息地伸出魔爪。
“啊!”腋下忽然传来恶作剧的痒痒,方可言大叫着缩回了身子,却震惊了电话那端的凌云。只听得凌云叹息道:“话说小别胜新婚这点我理解,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们总要把身体养好才有革命的本钱不是,下楼吃饭了!”说完便收了线。
方可言倪着罪魁祸首好一会儿,见他笑得十分开心,不服气之余又有些不忍。
难得开怀嘛,让他多开心些总是好的,只可惜这种快乐要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家伙失了声,她少了毒舌的折磨,却依旧逃不掉他善意的捉弄。
“咳咳,你很闲嘛,不如……”方可言不怀好意的笑笑,朝他凑了过去,原想让他也尝尝被挠痒痒的滋味,却在她还没接近目标的情况下,被凌风手臂一伸便落入他的怀里,不得动弹,他还摆出一副你拿我怎么样的表情,气得方可言浑身直抽抽。
方可言白眼一翻:“我错了,你丫的就是一混蛋,专欺负我的混蛋!”
可怜她被欺负了,竟然下不去手报复回来。
凌风魅然一笑,抱着她起身走进了浴室。
方可言连忙捂着胸口和下.体:“喂,我不习惯被人看着洗啦,你出去吧……”说着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装出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
她的确不习惯光溜溜在别人面前,就算已不止一次在凌风面前赤.裸,但她总觉得心慌慌的,浑身都不自在。
凌风淡淡瞥了她一眼,完全无视她的举动,伸手拉开阀门将她推到花洒下,取了些沐浴乳在手心搓了两下,也没经过她同意便替她洗了起来。
方可言吊着肩膀护着重要地方小声道:“喂,大哥,给点隐私权吧,哎呀你摸哪儿呢!”
伸手拍掉他四处乱摸的手,“算了,我自己洗。”方可言冲了冲水,忽然见凌风双眉轻颦,一副想笑又拼命忍着的样子,憋得很辛苦。
为了不让他憋死,方可言白眼一翻,挥手道:“你转过去!”
凌风眉眼一抬,没听明白。
方可言取了一些沐浴乳,双手搓了搓:“呐,从今往后呢,我准备做个贤妻良母,这第一件事呢就从帮你洗澡开始,好不好~”
圆润的小脸,掐媚的微笑,凌风只觉得背后嗖嗖蹿起凉意,扯了个干涩地微笑,乖乖转过身去。紧绷的身体随着温热小手不轻不重的搓洗而逐渐放松,凌风暗嘲自己:原来已经成习惯,以前她笑得开心,自己绝对会遭到非人待遇……现在……饱满红唇弯了又弯,这块石头终于被他捂热了!
两人嬉闹着洗完澡,穿戴整齐后,相拥着下了楼。
凌风还是跟以往一样,喜欢揽着方可言的肩膀走路,只有这样才觉得她是真的在自己身边。以往方可言被凌风这样揽着,总会招来她一堆白眼和不满地扭捏,而现在,方可言却将手揽上他的腰际,亲热地与他迈着一致的步伐。
餐桌旁只有方可语一个人对着满桌子饭菜发呆,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转头看了一眼,又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去继续发呆。
凌风揽住方可言入座,伸手捶了一下方可语的肩膀,朝他咧嘴笑着。
方可语疑惑地看着自己肩头,那钝钝的疼不似是假的,他明明很有力量,为什么昨天会受不了他的一拳?想着,拳头也伸了出去,手臂还没伸直,便被他反手捏住手腕压在桌子上不得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