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晓岚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染指,这是与生俱来的强烈的占有欲和报复感。
白晓岚弯下腰,白皙的手指勾着方可言的下巴,见到方可言水光丰韵的脸时,灵秀的眸子猛地暗了下来,长长的指甲便掐进了方可言红润的脸上,方可言吃痛地狠瞪着她,却是疼死也不服软。
精致的脸上泄满报复的快感,白晓岚用力的掐着方可言,水灵丰韵的脸顿时被掐起无数个指甲印,红红肿肿地渗着血渍,方可言咬破双唇也没能哼一声,尽管眼泪不受控地掉了下来,流过布满伤口的脸上,又将火辣的疼痛加深了几分,更是刺激得眼泪越掉越凶。
这是无可奈何地恶性循环!
待白晓岚彻底宣泄了心底的怨恨时,才心满意足将手一甩,方可言便无力的伏倒在地上,单薄的双肩细微的颤动着,既因为愤怒也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白
晓岚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情忽然一阵大好:“带你去个好地方,保准很和你的心意。”
“哈哈哈带上车!”白晓岚大笑了几声,踩着优雅的步子,钻进路边一辆红色保时捷,油门一踩只留下一阵刺鼻的废气,和路边不见一丝生气的血肉模糊的男人。
方可言则被几个男人丢上了一辆黑色休旅车,大概是看她大腹便便,并没有绑她,只是一边坐了一个男人,将她困在了中间。脸上火辣辣的疼,方可言顶着红肿的脸死死捂着肚子,忍着心底的愤怒和疼痛一路等待着机会。
世事总是事与愿违,方可言没等到逃脱的机会,却从车窗外看到熟悉的环境,实际上就算有机会,她顶着大肚子也一样逃脱不了。看着眼前一排排熟悉的树林,回忆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这是去半山的路,白晓岚怎么会带她来这里?难道和凌风……?
一系列问题在方可言脑海里盘旋,还没寻思出个答案,就见车子开进了那幢白色小楼的院子里。
方可言被那男人拉着进了房子,白晓岚正优雅地翘着二郎腿端坐在客厅里,精致的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只是那笑却没有延伸至眼底,幽黑的眸底仍是一片阴冷和怨恨。
“我说这是个好地方吧!”白晓岚嫣然一笑,朝方可言身后的男人使了个眼色,那魁梧的男人一脚踹向方可言的腿弯,方可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膝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擦出钻心的疼,跌倒那一刹方可言抵足力气用双手撑着地面,才没让整个身子摔下来,低头看了眼完好的肚子,方可言暗自松了口气,终于按耐不住,冷冷地问:“你到底想怎样?”
白晓岚嗤笑:“我不想怎样,就是看你不顺眼。”
“呵呵”方可言冷笑着抬起头,直视一脸猖獗的白晓岚,鄙夷道:“人家都说白氏当家人是个光明磊落的女强人,依我看,你顶多算是个心狠善嫉,巧取豪夺的女人,要是你善良点,也许明轩不会这么避讳你,说不定现在他还是属于你,只可惜……”方可言摇着头,含笑看着白晓岚瞬息万变的脸,从得意、失落再到咬牙切齿。
白晓岚喷火地眸子狠盯了她一会儿,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个蓝色天鹅绒盒子:“是啊,我是没有你这么会勾引人,一个已经被你害死,另一个也快要死了。”翻开蓝色盖子,一条精美的蓝钻项链便被拎了出来,清澈无暇地浅蓝色吊坠在日光下散着烁烁冷光,狠狠灼伤方可言的双眼。
这是凌老头子在订婚宴上送给方可言的项链蓝泪,可是怎么会到白晓岚手里?
似乎看穿她的疑问,白晓岚浅浅一笑:“还记得那场晚宴吗?凌风那个痴情种当众亲着你替你带上的,你似乎还不是很情愿呢,你知道那时候明轩的表情有多精彩吗?哈哈想他辛辛苦苦坚持了六年的爱情,回来却看到你和别人亲亲我我,他该有多心痛?”白晓岚晃了晃手中的项链,似是很欣赏的样子:“你不知道,他有多痛,我就有多痛,他从没把我放进我心里,也从来没有用看你的眼光看过我,我心痛啊,我心痛我三年的痴傻,心痛我白痴一般地为他四处奔波,到头来却换来他狠心报复。”将手中的项链狠狠扔向方可言,鸽子蛋般大小的吊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