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又帮不上什么忙,问了也是白问。
“咦?可言,你的手怎么了?”
方可言闻声抬起眼,见云子浅优雅地坐到了她对面,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方可言不得不承认,云子浅是漂亮的,而且是极具杀伤力的气质美人,她穿着浅卡其色羊毛连衣短裙,贴身的裁剪将她高挑的身材凸显得更加玲珑有致,及膝的短裙下,黑色丝袜勾勒着那双线条流畅又笔直的腿。她画着极其自然的淡妆,淡得似乎她原本就是那么美,她似是在微笑,弯弯的眼睛格外明亮,不经意间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那只明晃晃的水珠形耳环她的黑发之间荡漾,显得份外耀眼。
这什么意思?
方可言不动声色地放下刀叉,转头看了凌风一眼,却与他抛来的目光对撞,那复杂的目光里有什么方可言没有深究,只是展开甜甜的笑颜。
“没什么,只是昨天倒霉,走路的时候被个不长眼的撞倒了。”
“严不严重,要不要看医生?”云子浅满眼里都是关切。
方可言只觉得那关切来得很虚伪,而这虚伪只有她明白而已:“不用了,其实就是一点小擦伤,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凌风已经帮我上药了。”说完朝凌风身上靠了靠,满脸上都是甜蜜:“谢谢你呀,老公。”
“客气!”凌风捏了捏方可言小巧的鼻子,脸上聚满了宠溺。
“那就好,我还怕你受伤不能参加晚上的聚会呢!”云子浅喝了一口牛奶,晶亮的眼睛闪了闪:“凌风,晚上记得要带可言来哦,这可是专门为庆祝你们结婚而举办的party呢。”
凌风嚅嗫了几下,面上带着犹豫,方可言浅笑着接过话茬:“如果是专门为我们举办的,那我们还有缺席的道理吗?谢谢你,子浅姐。”
“不用客气!”云子浅喝完杯子里的热牛奶,极具魅力的笑了笑:“那么,晚上见咯!”
云子浅婀娜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方可言脱力般地瘫软在高背椅上,心里仿佛卸下了被压抑了很久的石头,浑身一阵轻松。果然比不上人家心思敏捷,这才是刚开始,以后要怎么办?手臂被人捅了捅,方可言不耐烦的睨着罪魁祸首,示意他有屁快放!
凌风显然是看懂了她的意图:“其实我们可以不用去,她的朋友你不认识,而且很……”
“我不认识不要紧,你认识呀,你可以介绍给我认识,或者把我介绍给他们认识。”方可言很是没心没肺的说。
“……”凌风淡淡品了口咖啡,低垂的眸子里纠结了好一阵,才缓缓对上方可言的眼睛:“可言,昨天,你看到了?”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方可言腹诽着,却把笑容拉得很美:“昨天?看到什么?”
复杂的目光与她纠缠了很久,最终化作唇边一抹浅笑,目光也变得柔和清明:“如果说,你从昨晚到今天的表现,是因为你昨天看到了子浅吻我,那么我很高兴,至少证明我在你心里还有一点点影响力,这就是我的进步,不是吗?”
看见她越来越撑不下去的笑,凌风叹息着将她拖进了自己怀里紧紧搂着,下巴拄着她的头顶,呼吸着她独有的清香,心里很暖又有点酸。
“以前,无论我跟谁混在一起,在你面前表现得有多恶劣,你总是嗤之以鼻毫不在乎,而昨天,子浅带着祝福送了一个告别KISS,却能引起你一连串的反常效应,我能不能理解为:其实你还是在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