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身上的祸端,一颗心又沉了下去。
视线再转向殷停,他心里重重叹息,方才的情形他看得分明,这小子不止手多脚多,而且小心思极重,他绝对是想把责任推给师弟。
还好,没有一坏到底,最后还是良心发现,尚且不算无药可救。
但这小子若不好好约束,来日必入歧途,加上他那杀气腾腾的命格,余明更觉头疼。
他揉了揉太阳穴,一想到往后日子再不得太平,顿生出想甩袖就走的冲动。
师父久未说话,一直维持着躬身姿势的殷停觉得腰酸背痛,他小幅度晃动身子,缓解酸软。
他用余光瞥了眼姜太平,见他也抖得厉害,再不动声色地看向师父。
由于视线问题,他只看见了余明一截冷峻的下巴,再尽力往上瞧,总是浮着浪荡笑意的唇线绷成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