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连和别的男人上床都要让自己全程听着?还是说他巴不得自己过去一同加入?沈华藏一边黑着脸一边在心里想道。

如果他真的是这么个想法,那自己就偏不能如他所愿。沈华藏起初是这么想的,他还想将那二人之间的传讯直接切段,然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好几次都未能成功下手,最后还是放任那二人的喘息声不断地涌入自己的耳朵。

于是沈华藏决定去练剑,只要静下心来,就不会被这声音给影响到。沈华藏这么想着,然而他的耳边却频频响起传讯石那头青年的喘息呻吟,以及青年的徒弟那似是调情,在沈华藏听来却堪比挑衅的声音。时间一长,他的脑海中竟然自动浮现出了二人在自己面前交合的画面,而他听着耳旁的声音,想象着脑海中的画面,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中也起了反应。

“该死!”沈华藏低咒了一声,索性剑也不练了,他准备直接去找林霖,问他讨要一个说法,关于为什么他和别的男人上床却还非要自己听墙角这件事的说法。

于是就有了林霖见到的那一幕。

沈华藏此时一手提着剑,一手拿着那块传讯石,面色仿佛锅底一般漆黑,就这么平静地注视着二人。

“沈……沈华藏?”林霖有些不可置信,接着他就看见了先前掉在地上的那块传讯石,此时正在散发着微弱的光。

传讯石发光,就代表它此时处于通讯状态,也就是说……他们刚刚发出的声音……全部都被沈华藏给听到了?!

怪不得他会突然破门而入,怪不得他脸上会是这样的表情……

林霖直愣愣地看着沈华藏,半天说不出话来。

完了……他感觉他大半辈子的脸都在今天丢尽了。

“你们二位兴致倒是好得很,师徒苟且还不忘了叫上我这个外人一同旁听。”沈华藏将“师徒”和“外人”这两个词咬得极重,语气力带着浓浓的嘲讽,同时还掺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味。

而宋景同也很快意识到了什么,他看向林霖,倏地轻笑了一声,颇为语意不明地开口:“看来师尊这是做了两手准备,一边让我去叫沈师叔,一边自己还不忘用传讯石联系。看来你们之间的关系还真是……非同一般。”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落下风。下一秒,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二人索性直接在林霖的卧房里打了起来,之后又因为卧房太小施展不开,二人打着打着就转移了阵地,到了外面空旷的院子里。

沈华藏念在宋景同是自己的师侄,下手没敢太重,宋景同倒是毫不客气,一时之间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回,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沈华藏恐怕还要生出几分惜才之心。

而他们两个这边虽然打得爽了,林霖那边却不怎么好过了。虽然宋景同方才已经给林霖纾解了一回,但是他身上中的毒必须要与人交合,或者说接触到男人的精液以后才会消停。所以这才过了没一会儿,那种空虚难耐的感觉又重新涌了回来,下身的空虚感尤其严重,急需什么东西能把他给填满,并且是两个穴都要填满,这样才能勉强弥补他身上的那种空虚感。

然而那两个男人此时正在外面打得火热,并没有人管他,于是被情欲灼烧的林霖只好自己伸出手指向下探去,用手指在花穴里胡乱戳刺着。手指虽然没有肉棒的粗长炽热,但至少聊胜于无。花穴很快就夹紧了他自己的手指,并且开始用力收缩起来,同时往外吐出了大量的淫水,没一会儿就打湿了他的大半只手。

“嗯……哈啊……不够……”林霖略带着哭喘的微弱呻吟没一会儿就传到了两个耳聪目明的人耳朵里。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收了剑,然后冲进了房间里,紧接着就看见林霖弓着身子自慰的一幕。

“师尊!”宋景同第一时间冲了过去,低头亲了亲他的额角,温声开口,“你现在很难受吗?抱歉刚刚忽视了你……”

而林霖却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依旧自顾自地扭动着身体,小声嘟囔着“难受”。

而一旁的沈华藏则是狐疑地看向了宋景同:“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