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没什么力气。没一会儿，他回忆起自己先前经历的事情。脸色顿时一阵白一阵红。

想到当时后颈出传来的刺痛和烧灼感，林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却意外摸到了一块有些不一样的皮肤。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就是……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另外，他觉得肚子也有些不舒服，昏迷前小腹里的内脏被什么缓慢变大的东西挤压的感觉似乎还历历在目，他忍不住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比之前要大了那么一点。

紧接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走了进来，他们没有跟林霖说一句话，只是自顾自地给他做着全身检查，又掏出了几个试管，打开上面的塞子，给林霖一一闻了过去。

起初林霖并不乐意，毕竟他可不知道人家要给自己闻的是什么东西，可是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按着他的脑袋，硬是把试管塞到了他的鼻子面前，一呼吸就会闻到里面的味道。

几个试管里面的味道都各不相同，有酒味，皮革味，松木味，也有牛奶味，草莓味，玫瑰花味，然而试管里面却是空空如也，不仅没有液体，就连气体也都是无色的。

“怎么样？你闻到什么了吗？”其中一个实验员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和笔，像是准备记录什么。

“你们给我闻的是什么东西？！”林霖挣扎着大喊道，并且拒绝回答实验员的问题。

然而实验员并没有在意他那微不足道的挣扎，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你刚刚闻到什么了吗？”

林霖被他们逼得没有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将自己刚刚闻到的气味一一描述了出来。

接着那个实验员又问：“那你在闻到这些气味的时候，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吗？”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林霖指出了其中的几个试管，“里面的气味让我觉得有点喘不上气，还晕乎乎的。剩下的就没什么感觉，还蛮舒服的？就像是……同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