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有病呢!”

“谁应我说谁。”时隽轻轻松松将人气得吐血,转身带着人离开。

盛曦月还不肯罢休,面容扭曲的想要上去和人撒泼,被姚谦霖制止住。

他蹙着眉,对盛曦月这幅样子实在不喜:“大庭广众之下你注意点形象。”

“我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不帮我还指责我?”

“要不是你老针对时杋,说话那么难听,人家会这样说话吗?”姚谦霖觉得盛曦月这幅样子实在是像个没家教的:“你检讨检讨自己吧!”

“我针对她?”盛曦月瞪大眼睛:“你看清楚没有?刚刚他们怎么说话的?我是你未婚妻,你不帮我说话就算了,现在还要为其他人指责我?”

“我只是就事论事,我看到你针对她了。”姚谦霖重申:“以前的事情是年轻不懂事,现在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针对时杋你是能得到什么好处吗?”

盛曦月怒极反笑:“就事论事?年轻不懂事?你是看到她现在变漂亮心动了吧?是不是后悔了?当初嫌弃人家,现在后悔了吧?”

“盛曦月!”姚谦霖被人踩到痛脚,震怒:“你说话注意点!”

“我才是你未婚妻,马上我们就要结婚了。”盛曦月一字一句提醒他:“你要出去找,那也得看我给不给!”

“我们只是商业联姻,你搞清楚!”姚谦霖也毫不示弱:“你最好别干涉我。”

今天这顿饭显然是吃不下了,姚谦霖见不得这人疯魔的样子,拂袖而去,只余盛曦月在原地气得半死。

包间里的郑泽恺见姚谦霖走了这才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询问:“表姐,你也认识时杋?”

盛曦月冷着脸回头:“怎么,你也认识?”

“一个电台的。”

“一个电台的?”

盛曦月重复了这句话,脸上闪过了阴狠的情绪。

……

时杋一行人在门口各自散了,时隽搂住林政一的肩膀,颇有些赞赏。

“可以呀兄弟!你这阴阳怪气的把那老巫婆脸都气歪了。”

有气无地发的感觉最憋屈了。

时隽心情舒畅:“知道你平时焉坏,没想到你这么坏,说话一套一套的。”

林政一面不改色,眼里满是不谙世事的无辜:“我实话实说而已,确实脱妆了,粉有点厚了。”

时杋扑哧一声笑出来:“说得好……”

时隽仍有些担心:“你还好吧?”

毕竟是那么久的阴影,以前时杋因为这些人吃了多少苦,受到了多少伤害还历历在目。

实在很难放得下心。

时杋轻松一笑:“我很好……”

多年的心结自然不可能会在一朝一夕就解开,但是比起以前的一个人硬抗,一个人面对这些恶意。

时杋今天晚上第一次感受到了力量,大家都是站在她这边的力量。

这次她不再一个人,身边还有时隽还有林政一。

她感到很安心。

林政一仔细观察时杋的表情,发现她没开玩笑,放心下来。

“那走吧,回家!”

日子平静的过了两天,时隽出国参加金融挑战赛的事情终于定下来了。

学校很重视这件事,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时隽也被激起了斗志。

不过他还是对时杋有些放心不下,姚谦霖那群人现在就在渝川市,指不定什么时候会碰到。

看姚谦霖那贼心不死的样子,时隽还是有点担心时杋再次被这垃圾缠上。

临行的前一天晚上,他特地关上房门和林政一来了一次友好而深入的交流。

“我觉得这个任务只有兄弟你最合适。”时隽握着林政一的手,非常郑重道。

“嗯?”林政一挑眉表示疑惑。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麻烦你帮我照顾好时杋。”

这次要去一个月的时间,时杋他实在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