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3)

是一点也不把自己放在心上。

却被一双手抚平了眉,“好了,你别生气了,我以后定不会这样,先替我解毒吧!过会儿还得把我送回公主府的庄子上,不然可该露馅儿了。”李道藏从烫得惊人的怀里挣出,盘腿坐在了汤泉的台阶上。

陆游川低叹一声,走到了李道藏身后,盘腿坐下,运转起内力,替人疏通经脉。

第12章 养伤

按照国师给的方子,这场调息只持续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时间虽不长,调息完成后李道藏却觉得好了许多,连那些陈年旧伤都有些许好转的痕迹。

不舍的从汤泉中起身,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了起来,抬眼带着欣赏的意味打量刚从汤泉中起身的陆游川:“还望陆将军好好保持,侯爷我很是喜欢。”

陆游川无奈的扫了岸上的人一眼,真是好一点了便开始乱撩人,一边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还不忘嘴上叮嘱:“好了,别闹了,我这便送你回公主府的庄子以免惹人生疑。谢府的庄子与公主府的庄子离得近 ,我晚上再去寻你。”

李道藏心情颇好地点点头,转身朝门外走去:“陆将军还不快跟上,本侯等着你送我回府呢!”

陆游川快步向前,抬手揽上了前面那人单薄的肩,半扶着人走了出去。

揣着一颗好奇心一直守在门口的谢墨见两人这么快出来,不由面露古怪的盯了一眼陆游川,随即压低声音对旁边的王佑安道:“我就说他们俩待不了多久就得出来,你还不信,我这堂兄历来端的是不羁的性子,内里你就等着瞧吧。”

王佑安也低着头轻声回应:“是,我历来是知道的,只是我从小便不及你聪慧,况且谢家之中只有你同陆哥最像,你们俩都同那还未被开采的玉石一样,生的是冷硬的皮,里子却是十分光耀。”

谢墨转头挑眉看着旁边的人,刚想夸夸王佑安跟着陆游川出去历练一段时间,别的没看出有什么大长进,倒是学会了夸人。

人却被陆游川给叫走了,“破甲,快快跟上,你还得当一当这个马夫,帮我把人给送回去。”

好久没有听到有人叫王佑安的表字,谢墨站在原地愣了愣,恍惚间意识到王佑安这人已经不是当年懵懵懂懂和他一起上学堂的孩童了,时间轻然飘过,两人都要走上家族期许的道路了。

王佑安戴上了马夫的斗笠,一路上稳健的驾着马将人送到了公主府的庄子门口,途中本想偷听一下马车中两人的谈话,结果只听了一肚子的酸话。

玄朔见有马车停到庄子门口立马迎了上去:“可是宫中来人?我家小侯爷可在马车上?”车夫并未答话,只是点了点头。

玄朔只接到了到庄子门口接人的消息,并且据暗线报李道藏进宫之后情况反而严重了,这会儿急得不行便想上马车将人给抱出来。

却只听村里的人轻咳了一声,李道藏动作缓慢的拂开车帘,朝玄朔伸手借着他的力下了马车。

期间玄朔警惕的抬头扫了眼马车里的状况,马车内空荡荡的,应是只有李道藏一人。确认了状况,他便放下心来,扶着李道藏进了管家安排好的院子。

等确认院子里没外人后,玄朔才一脸担心的掏出了一个瓷瓶递给李道藏:“公子,这是这个月的解药,你还是快快服下,你也是知道的,从未有人能从师父的毒药下逃过一劫。”

李道藏双目直直的看向玄朔手里的瓷瓶,随后无力地颓下了肩,动作僵硬的接过了瓷瓶,拿起解药看了半晌才放进了嘴里。

见他吃了药,玄朔才放下心来:“公子放心,待师父想做的事情完成后,他必定是不会亏待你的。不过好好的公主府不住,怎么突然想起来庄子上了?”

李道藏忽地嗤笑出声 :“你我二人幼时同为困犬,如今不晓得是你被那棋盘格框住了,还是我被定格为了棋子。”说罢摇摇头走进了位于庄子边缘的院子,还不忘嘱咐玄朔让人别来烦他,他需要好好调息一番。

这一番调息便不觉时间流逝的很快,李道藏在屋子里静待了三四天都没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