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玄镜明白自己的利用价值就到这儿,心里又晃过孩子那张可爱的脸,不再开口狡辩,而是直接叩头“草民知道自己犯下弥天大错,愿意自尽以求陛下息怒。”
见玄镜明白自己的意思,李奕便也没力气再多说,又躺到了床上,“大福,你替朕去看着他们。”
“诺”。福公公走到了玄镜身前,看他已经腿软的站不起来了,便让两个小太监将他扶了起来,拖了出去。
童明达也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福公公一路将人领到了一处偏僻破旧的偏殿,示意两个小太监将人放下,“小华子,你去将鸩酒取来,送这位上路。”
又瞥到还在一旁的童明达,福公公客气的笑了笑“童大人还有什么话想说,便快些说,奴才还赶着回去伺候皇上。”
童明达不好明说,只好问“你觉得这天还能冷多久?”
玄镜知道自己的利用价值,无非那几样,便回道“这天还得冷一月有余,只是待天回暖后还望大人给桂哥儿一条路。”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童明达便满意的准备离开,走之前还是回道:“那你且安心的去,老夫会给他一条路的。”
福公公眯着双笑眼将童明达送走,又将徒弟取来的鸩酒拿到玄镜面前“这位大人,你是自己喝还是要奴才喂你呢?”
最后再越过宫墙看了眼天,天空阴阴的似乎又有小雪飘落了下来,玄镜接过福公公手中的酒一口饮尽,便躺在了地上,看着天空中的小雪缓缓飘落。
福公公将年纪还小的徒弟喝退了出去,在屋内等了一刻左右,看着玄镜从肢体抽搐到最后喷出一口血,彻底没了动静,才将徒弟叫了进来。
“将这人拖到乱葬岗扔了,我先伺候陛下去了。”
待福公公回去复命时,永嘉帝已经将圣旨写好了,见福公公回来,永嘉帝便将圣旨交给了他。
“你去清梵候府上将圣旨替郑朕宣了吧!朕如今所信的也不顾一个你罢了。”
福公公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接过了圣旨,又准备往宫外走去。
路过乾清门时,福公公被李庇拦了下来。
“还请公公替我给清梵候带封信,多谢您了。”李庇知道福公公是去干嘛的,便不由拒绝的将信塞给了福公公。
福公公微微笑了笑,“担不上太子殿下的谢,这些不过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告别了太子后,福公公带着圣旨和李庇的信乘着马车到了李道藏的别院。
此时相距李道藏收到李庇给的传国玉玺相差不过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