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3)

给了国师。

国师想必也对这些人都有所了解,只是蛰伏这么多年,只为了等他回京都再撕开这一道口子罢了。

按玄镜那老东西给的情报来看,刚刚送他过来身着宝蓝色水文长袍的中年男人恰巧是目标之一杜家的庶子杜长明,这人在情报册上不是个什么大人物,但他有个儿子却被评为有状元之才。

只是这人本就被家主杜焕给压了大半生,看起来也是个做事圆滑的,不知道敢不敢为他儿子即将到来的科考之路豁出去一把。

李道藏颠着腰间的玉佩上了马车,又开启了颇为无趣的早起上朝,得空了到国师府或者工部点个卯的无趣日子。

接连过了差不多两个月,李道藏才等到了他要等的日子。

第15章 会试

这一日早朝李道藏如愿听到了他想听到的科举二字,文官各派为谁做这场会试的主考人争得个不可开交,吵的连武官都有些受不了,想要加入这场争辩。

最后由赶着去见证国师开炉的永嘉帝拍板定下了户部尚书杜焕。

本来由天子定下的人选是不该质疑的,但今年会试,杜家大房和二房的长子都有参加,如若定了杜焕即便是对其他学子的不公。

众文官你看我,我看你,想要推出一个合适的人选去同永嘉帝开这个口。

最终站在最前方的谢言栋摸了摸胡子,颤颤巍巍的跪了下去:“陛下万万不可,这次科考杜家二子皆有参与,若是定了杜尚书为主考官怕是惹天下人非议呀!”

永嘉帝不耐烦的挥挥袖袍问:“杜爱卿可有此事?”

杜焕当即跪下叩首:“禀陛下,确有此事,臣当这个主考官确有不妥,不若让臣的副手,童文之来当这个主考官?”

永嘉帝无奈的点点头,示意太监去把谢言栋扶起来:“太傅这下可满意了?”

谢言栋在太监的搀扶下艰难站起,一双苍老的眼睛看着坐在上首满不耐烦的帝王,又躬下身:“不如许给太子殿下和清梵侯监察之权,既能体现出天家公正,也能使太子殿下在众学子面前立威。”

永嘉帝懒得同这些大臣在纠缠,又不好拂了谢言栋这个老臣的提议,便也没否认让李道藏也担了这个监察之权。

下朝后,谢言栋的学生都回到了他身边,关心着这位老臣的身体状况。

李道藏在原地停留了片刻,便也朝着谢言栋走了过去,待他身边的人散的差不多,只留了一个老管家之后才开口:“今日多谢太傅了。”

谢言栋推开老管家想扶着他的手,一双老眼却透露出精光:“小侯爷与鹤洄之间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今日就当是我替他向你赔罪了。”

李道藏顿时呆愣在原地,谢言栋看着眼前面如冠玉的年轻人愣神,想起自己那不守礼节的孙子,抬手摸了摸胡须,倾身靠近李道藏低声道:“小侯爷不必多想,这天下终将是你们年轻人的。”

还没琢磨明白谢言栋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的李道藏只是目送着这位历经三朝,在情报册中被誉为传奇的老人被管家扶着离去。

也不知道他那话中说知道自己和陆游川那人发生的事,是哪个层面的事?

不过今日早朝多亏这位太傅提议自己才能拿到这场会试的监察权,不然以永嘉帝那谨慎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在监察权之中带上他的。

李道藏摆了摆头,将这些杂念都甩了出去,如今他有监察之权,是时候拨动早已设下的棋子了。

会试当天李道藏便身着官服一早到了贡院,没有想还遇见了一个令他感到颇为复杂的人。

那日将李道藏送到公主府庄子之后,陆游川便接到了手下送来的急报,西北前线来报羌巫和北狄皆有异动,镇国大将军向永嘉帝上书,先在北大营进行练兵以防外族异动。

是以陆游川这些日子都在北大营练兵,并且无诏不得外出,直到这次会试,永嘉帝令他带兵守护京畿安全,保证会试秩序,他才得了机会出来。

一出来便听谢墨转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