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池霜气极,明明被欺负的人是自己,纪砚还对自己恶语相向,到现在还在威胁自己,他凶巴巴呲牙:“我没有!”
“那阮少爷今天找陆霄是为了什么?”不知道是不是阮池霜的错觉,纪砚在说“陆霄”两个字的时候,语气格外的不屑冰冷。
“我找陆哥哥关你什么事?你是谁啊,值得我到处告状?”阮池霜气急败坏地否认。
纪砚不说话了,阮池霜生气的要命,转头看窗外疾驰而过的树干。
车停在阮家大门,在纪砚的警告下阮池霜不情不愿地被他扶着走回房间。
然后被粗鲁地丢在柔软的沙发上,纪砚欺身压上去,手掌轻轻贴在阮池霜的后颈,就像是按住小猫一样的手法,说话却是与动作不匹配的冷漠威胁,“好了小少爷,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
贴在腺体上的手指重按了一下,阮池霜睁着圆溜溜的眼眸惶恐看着他,粉润的唇瓣无意思翕张,被突如其来的痛感弄得忍不住嘶喊。
他都不知道纪砚又在发什么疯,像是特别生气的样子。
“我想你应该要对我客气一点,下次再见的话,我可不想再见到阮少爷躲在别人背后张牙舞爪的样子了。”
两个人的姿势实在太过奇怪,阮池霜被纪砚压着头贴在靠背上,对方的膝盖强硬顶开他的双腿,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自己的脸上,他都好像闻到了那股醉人的酒味信息素。
阮池霜像是只被人拎着耳朵的兔子一样不敢动弹,生怕纪砚突然发疯咬人,连连点头:“嗯…嗯嗯。”
纪砚摩挲着那截细软的腰腹,干净利落地从口袋里拿出阮池霜的手机,抓住他的手解锁屏幕点开软件,果不其然看到被搁置的一条好友申请。
他冷嗤一声点了个同意就随手将手机扔在边上。
阮池霜不敢抗拒,乖巧地缩在他怀里。圆润的双眸看起来实在太过清澈无辜,纪砚眼中幽光微闪,忍不住低头在那盈亮的唇瓣上啄吻了一口。
舌尖舔过唇珠时全身上下仿佛闪过电流,酥酥麻麻的感觉让阮池霜觉得空气好像都停滞了,等反应过来,纪砚已经走了。
“啊啊啊啊!”这个死变态!!!
他一个激灵,没骨头一样倒在沙发上扭动几下,心底骂了纪砚百八十遍,后知后觉发现纪砚的精液还留在自己身上,阮池霜又崩溃的叫出声,赶紧飞奔去浴室把Alpha的脏东西洗掉。
陆霄最近都不想理自己,阮池霜叹了口气,手中的画笔寥寥草草在画布上涂抹,他去陆氏找他,秘书也只会跟他说陆霄在忙,还附加了一句Omega特殊时期应该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乱跑。
阮池霜每天都窝在毕业后自己办的画室里,可却没什么灵感。
纪慕青约了他几次,阮池霜也提不起兴趣。
他放下手中的画笔,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
整个人变得十分焦虑,却又说不上为什么,时时刻刻坐立难安抓心挠肺……他在渴望着被浓烈的伏特加气息包围的感觉,那样自己才会有安全感。
他在渴望纪砚的信息素。
这样的认知让阮池霜羞耻又不甘,他点开手机的好友页面,属于纪砚的那条已经被各式各样的消息刷到很后面,只有空空荡荡的一句“和对方已是好友”。
纪砚本人也像是消失了一样,没有主动找过自己。阮池霜觉得自己应该是要庆幸的,可他现在心底只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委屈。
他心情复杂的回家,辗转反侧地躺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眠。
淫乱的交合画面穿插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亵玩的回忆不断在眼前重现,阮池霜轻哼着,纤细白嫩的双腿不自觉绞紧被子,小巧的阴茎颤颤巍巍竖立,小逼和后穴都空虚的翕合着,开始缓缓淌水。
“嗯、嗯啊…呜”阮池霜抱着被子磨批,瞪着腿将纯白色的三角布料褪下,才堪堪挂在脚腕上,他就迫不及待的继续贴着被子蹭弄。
睡衣凌乱,阮池霜掐着自己的乳头,模仿着当时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