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冷嗤一声,突然欺身而上重重地掐住阮池霜的脖子将他压在身下,冰凉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细腻的皮肤被激起阵阵微颤,轻而易取就将阮池霜仅剩不多的衣物扒得干干净净。
明明这么害怕,被纪砚肏过无数次的小逼却已经冒出水。
“骚逼。”纪砚唇角轻扯,发出凉薄的笑声,两根手指重重插进去随意扩张了两下。
看着阮池霜痛苦惊慌的表情,黑渗渗的眼眸里冰霜一片,“我记得你给我下药找肏的时候,就选在这种地方。”
“混乱、肮脏、底层,阮少爷应该很喜欢这样找刺激吧。”
“不要、不,纪砚…纪砚我求了我真的呜,我真的知道错了…”阮池霜费力挣扎起来,仰起脸看向上方的Alpha,呜咽着道歉,“我真的,真的求你了,不要、不要这么对我呜呜。”
隔音效果差到极点的房间,弥漫着低劣的烟酒味,甚至能听到有人从房门前走过时的交谈声,有人酗酒斗殴的碰撞声,还有隔壁房间淫乱的性交的声音。
在辱骂中的尖利的淫叫声彻底击垮了阮池霜的心理防线,好像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
自己也会变成这样的,没有尊严的被玩弄,却还能淫乱的呻吟,甚至被所有人听到。
阮池霜崩溃的哭泣求饶,企图换来纪砚的一点点怜惜。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
下一秒,坚硬滚烫的巨物没有任何征兆地插进了被粗暴潦草扩张过的逼穴。
“啊!”阮池霜尖叫一声,被强行插入的感觉痛得他浑身剧颤,腰腹崩紧,泪水不受控制的大滴涌落,喉咙里的叫声显得格外凄惨,“呜呜、轻一点…我好痛呜呜纪、纪砚我…啊”
话还没说完,体内的阴茎重重顶了一下,阮池霜口中的哀叫倏然变调,绵软勾人,眼睛因为疼痛紧紧闭着,眼尾一道可怜的窄红还挂着泪痕,显得可怜又滑稽。
纪砚压在他身上,掐着阮池霜细软的腰肢,阴茎在湿热的甬道内被死死绞紧,他闷哼了一下,揉捏着阮池霜软弹的臀肉,早就习惯了性爱的两个小穴被这种色情的抚摸刺激的不断流出腥甜的淫液。
纪砚粗喘着,脸色泛着薄红,感受到甬道内逐渐润滑,又故意猛烈地顶了一下胯。
“呜啊...”阮池霜感觉自己的下体被毫不留情的顶凿,呻吟声格外尖利。
可是湿热的甬道渐渐变得泥泞不堪,哪怕在Alpha尽乎施暴的顶弄下都获得了快感,滚烫的龟头从深处最为敏感的嫩肉处碾磨而过,最初撕裂般的痛苦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痒意,纪砚每次都故意从最为难耐的软肉处浅擦而过,阮池霜啜泣着,竟不自觉开始摇起屁股,白软的皮肉泛起波,主动迎合着阴茎的顶弄。
两人交合处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纪砚钳着阮池霜的手往下体探去,“被强奸都那么舒服,天生挨肏的骚货。”
阮池霜神情迷乱,任由纪砚抓着自己,手上全是粘腻腥滑的液体。
“不是、唔…呜不是”他下意识的摇头,长久没有被抚慰过的身体却热情的回应着纪砚的肏弄,温热香甜的舌尖吐露,涎水淋漓,潮红的脸上是被肏霜无措的痴态。
体内粗长的鸡巴被猛地抽出来,阮池霜尖叫一声,被肏出小口的逼穴兜不住泛滥的淫液,粘稠地往下落,尝过鸡巴的媚肉瞬间觉得空虚难耐,他忍不住主动扭臀去挽留。
纪砚掐着他乳肉上的嫩粒,毫不留情的用指甲剐蹭蹂虐,胸口又痛又麻,带着难以言喻的爽感。
啪!手掌划风而过,狠狠打在阮池霜的屁股上,阮池霜腿根距剧烈颤抖,反而被打得更加情动。
“好痛啊啊啊、轻一点,不要唔…别打了”
巴掌有时候会落在艳红的逼口,糜烂粘腻的穴肉贴着纪砚有些粗粝的手掌,像是吸盘一样小幅度的咬住以此来缓解体内的瘙痒。阮池霜嘴上淫叫着抗拒,逼穴却诚实地淌水。
显而已经被巴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