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奸淫到底。瘙浪的逼肉刚吃到鸡巴就死死绞紧,阮池霜盘在纪砚身上,浪叫着:“啊啊啊、终于吃到鸡巴了…深一点呜呜好爽被又被大鸡巴肏了啊…”
纪砚猛顶着胯,龟头抵在生殖腔口一下一下狠戾的凿弄,阮池霜的感觉肚子又痛又酸,还带着无比的爽感,吐着舌尖,“啊啊啊啊好深…不行了、呜轻一点啊啊…要被肏死了呜、小逼要烂了…好舒服呜”
“骚逼,肏烂你,等小逼烂了就专门当老公的肉便器,到时候每天含着尿挨肏。”
几个深顶之后,阮池霜骤然绷紧,感觉生殖腔口被猛地打上几滩烫精,全身极速的抖动着,也泄了出来。
埋在肚子里的阴茎抖动两下,阮池霜以为他又要射精,顺从的张腿承接,却被有力滚烫的水柱射得瞬间清醒。
鲜热的尿液浇在软嫩的生殖腔口,阮池霜呜咽着,逼肉一阵痉挛,被尿了呜呜、好脏,怎么可以在他的小逼里尿尿。
“呜…好脏,好烫唔啊啊啊”
鸡巴“啵”得一声抽出来,精尿从大开的逼口哗啦啦流出来,纪砚的手抚摸上阮池霜被射的略微鼓起小腹,然后猛地用力一按!
阮池霜尖叫一声,阴茎射出淡白的精水,竟又高潮了一次。他赤裸的全身上下几乎都染上性交中污秽的黏液,雪白细腻的腿肉上甚至沾着尿液。而纪砚却衣着完好,除了有些凌乱和面部的潮红,看上去就是随便整理一下就能去某个会议的样子。
他看着被自己肏得神志不清阮池霜,眸光闪烁,俯身亲吻了一下对方洁白的额角。
明明被自己肏成这样,还会浪叫着喊老公主动吃鸡巴……真的是讨厌自己吗?
纪砚轻抚着阮池霜的脸侧,眼眸晦涩,其实阮池霜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吧?
阮池霜突然惊觉纪慕青说的或许没错,纪砚确实是在软禁自己。
手机被收走,他能穿的衣服只有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允许活动的地方只有这间屋子。
他恼怒的质问纪砚,却换来对方模糊不清的回答。
阮池霜彻底失去了和外界的交流。
“纪砚!你这是非法监禁,我要回家!我警告你,赶紧放我出去,不然你完蛋了!”
“你要去哪?”纪砚捏着他的脸俯下身,眉眼阴郁,话语冰冷:“发情的时候自己过来找肏,现在你想走就走?阮池霜,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用完就扔的按摩棒?”
阮池霜被他颠掉黑白的话惊呆了,他的筑巢期早就结束了!还结束的非常快!明明就是纪砚每天跟发情的公狗一样一言不合就拉着自己做爱!明明是他被纪砚占了便宜!
那双圆润的小猫眼无措地瞪着,看起来恼怒至极,奈何不灵敏的脑子转不过来,只能结结巴巴反驳:“不、不是,明明是你,我…”他嗯嗯啊啊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句:“那爽到的不也是你嘛!”
纪砚笑出声,很快却又转变了神情:“你回去要找谁,嗯?陆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