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插入,就呜咽咽泄了一次精,可穴里的瘙痒只会被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挑逗得更加强烈。
等到阮池霜被折磨得半清醒,羞耻全被抛到脑后,嗔喘着喊纪砚老公,求他肏自己的时候,纪砚才会慢条斯理地拉下裤链,磨着阮池霜的逼口,然后狠狠顶凿进去。
阮池霜的肚子会被射得酸麻鼓起。
纪砚会等他的生殖腔口都被肏得软烂的时候,再咬住阮池霜的腺体,如同猛兽衔住自己伴侣的姿势,往里灌入大量的信息素。
就这么昏昏噩噩过去了近一个月。
阮池霜才从那种混沌糜乱的状态下渐渐清醒,动一下就酸痛无比,好像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肚子也是酸酸麻麻,嘴巴和腺体都被咬的乱七八糟。
“唔、啊。”喉咙哑得都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些语气词,纪砚不在,阮池霜又瘫了好久,才缓缓爬起来,在房间角落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常年开着静音,手机被丢在角落大概没被注意,不然按照纪砚那神经病的样子,说不定会偷窥他的软件。
电量还剩下一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和数不清的信息。
阮池霜随意看了看,发现竟然有几个是陆霄打来的,他怕随意打回去会打扰陆霄,先是急切地回复了好几条消息,等了一会儿,陆霄没回,阮池霜抿着被咬的烂红的唇肉继续往下翻。
其中纪慕青给他发来的消息最多。
先是问他在吗在干嘛,跟着好几条带红点的长语音,几乎隔几天就会发来几段。
最后一条信息还是昨天的,问他是不是在纪砚那里。
阮池霜心猛地一沉,恐慌涌现,和纪砚这段慌乱的关系他从未想过会被别人知道。
纪慕青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急得眼泪都快掉落,回了个问号,下一秒纪慕青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你什么意思?”声音哑着,带着哭腔,一点都藏不住事。
“霜霜。”纪慕青那边似乎有人在吵架,非常嘈杂,声音也透着疲惫感,他苦笑一声:“只有你能帮我了。”
谁能想到纪家的顶梁柱老爷子突然重病,眼看着大限将至。原本还被纪慕青嘲笑是给自己打工的纪砚趁着这个时候把纪氏搅得天翻地覆。
纪老爷子,也就是纪砚和纪慕青的爷爷,当初对纪砚母亲被欺骗的遭遇冷眼旁观,认为是她勾引了自己的儿子,甚至成了纪砚母亲死亡的推手。
临终发善,分给了纪砚一点股份,原本想着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让纪砚今后的日子会好过一点。
没想到居然成为了纪砚博弈的筹码。
纪氏大半股东都倒戈,逼着现任董事纪砚所谓的父亲纪侨天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