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焰站在门外,两手紧握,骨节渗出了鲜血,是他之前在学校砸墙受的伤,此时那张漂亮明艳的脸异常的扭曲,恨不得啖某人的肉一般,周身散发着浓烈的煞气。

不得不说,秦牧的这所别墅质量不是一般的好,裴焰连砸带踹的,那扇门稳固的只掉了点漆,门锁是完好无损。

休闲运动裤的裆部有一团凸起,即使气愤到了极点,还是在听到秦牧哭泣的浪叫时勃起了,裴焰气的几乎要咬碎银牙,早知道秦牧这么骚,他就应该在书房给秦牧舔逼那次,就直接给他开苞了,秦牧要是不肯,他就强奸他,奸到他哭着求他干为止。

怒火跟欲火催生了毁灭欲,眼见撬不开门,裴焰开始寻找工具,搬来了一张红木椅开始砸门。

哐哐哐的砸门声,像是两人欢爱的背景音乐。

裴沐秋肏得更加尽兴,两手从秦牧红肿的屁股移到了胸前,肆意揉捏着那两团同样充血的胸肌,跟揉面团一样揉成各种形状,随后拇指跟食指分别捏住两边的奶子,又掐又揪,生生把奶子玩到了原先的两倍大。

下身也没有停下,跟打桩一般狠凿后穴,裴沐秋凿得又快又深,直把秦牧后穴流出的肠液肏成白沫附着在了穴口,随着鸡巴的插捣,那里很快又分泌出新的淫液。

“呼……没想到牧哥的屁眼也这么敏感,流了好多水。”

凑到秦牧耳边,裴沐秋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把白近秋忘了,以后你的嫩穴跟屁眼只能给我肏知道吗?”

秦牧流着口水,压根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胡乱点着头。

“乖。”

奖励性地亲了亲秦牧的耳朵,裴沐秋这才放缓了速度,以令秦牧舒服的力道戳顶着他的前列腺,龟头抵到那一点后还故意压一压,奸得秦牧哭叫不止,胡言乱语地浪叫:“唔啊啊……好爽,呃啊……就是那里……不要停……”

太爽了,光是被捅那一点,前面的鸡巴就快射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让秦牧忘情地撅高了屁股,淫荡地摇晃,一前一后主动去吞吃肉棒,他甚至都没想过靠自己撸出来,全身心地臣服于体内的大鸡巴,湿媚的肉穴讨好地吮吸着大屌,渴望着大鸡巴更加凶狠的侵犯。

原本还担心秦牧吃不消,想要温和一点,看到男人这副骚样,欲望不可抑制,裴沐秋当即发了狠地奸男人屁眼,每一次都精准地戳上了那微凸的一点,力道大到要把那里插坏捣烂。

柔嫩的肉穴第一次就迎来这么粗暴对待,脆肉的肠道被鸡巴肏到不断痉挛,肛口的嫩肉被鸡巴带出又捅入,肠液混合着先前用作润滑的淫水汨汨而出,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强健的身体以最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像条母狗一样被公狗压在身下肆意奸淫,肏到后来,裴沐秋再次站起,半蹲在秦牧身后,跟骑马一样坐在他的骚屁股上,疯狂插捣屁眼,把屁眼干的淫水四溅。

秦牧都爽哭了,汹涌密集的快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啊啊浪叫着,撑在床上的手背青筋暴起,布满水雾的两眼微微上翻,口水直流。

当裴沐秋跟装了电动马达一般疯狂骑他时,秦牧哭的更大声了,无助地摇头,他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快感,揪紧了床单往前爬,骑在他身上的少年也跟着他往前走,鸡巴进出的频率不减反增,远远看去真像是在骑马。

等到头挨到了床屏,秦牧避无可避,崩溃浪叫:“啊啊啊……不要插我了,要坏了……呜呜……我不行了……救救我……救救我……”

“我这就来救你,用我的鸡巴救你。”

裴沐秋肏红眼了,不顾秦牧的哭求,把人拖回了床中间,恶狠狠地在秦牧背上驰骋。

沉浸在欲望这片泥沼的两人都没有发现敲门声消失了,直到

吱嘎。

裴焰拿着备用钥匙,打开了这扇被砸到伤痕累累的门。

空气中布满了浓烈的腥膻味,被子整个掉在了地上,还有湿皱的衬衫跟西装裤堆在了角落,至于那张单人床,早就一片狼藉,雪白的床单上尽是不明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