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毕竟是初次,刚开苞就承受激烈的宫交,即便中了春药也承受不住,秦牧受不了地摇头,眼尾不断溢出透明的泪水,呻吟近乎破碎。
裴沐秋这才稍稍捡回了一点理智,喘息着道歉:“对不起牧哥,你的骚屄太紧了,我停不下来了。”说着,他掐住秦牧的屁股往上抬,等龟头卡在屄口,忽地松开手。
秦牧没有防备,一屁股坐下,肉棒挤开绞缩的媚肉猛地捅了进来,三分之一的龟头插进了狭窄的宫口,秦牧短促地叫了出来,眼里又浮现新的泪水,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呃啊……好胀……”
“呼……牧哥的屄好紧……真会夹……”
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裴沐秋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秦牧呜咽着,既渴望裴沐秋继续爆奸他不要停,又怕他插得太深了,好在裴沐秋没打算肏坏他,没有硬插他的子宫,后面的抽插龟头只戳到花心就停下了。
熟悉的快感自甬道袭来,秦牧浪叫连连,加快了撸动鸡巴的速度,嘴巴、马眼以及骚穴三个洞同时流水,眼看着快要射精了,啪的一声,少年拍开了他的手,秦牧睁着布满水汽的黑眸,欲求不满地朝他看去,却见对方朝他安抚一笑:“别急,我试试能不能把你肏射。”
话音刚落,粗长的肉棒失速地在他体内挺动,速度快到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秦牧被肏得浑身发麻,再也没有力气撸管,身体朝后倒去,两手无力地撑在身后。
这个姿势,方便他看清楚裴沐秋是怎么肏他的,粗壮的茎身在他屄里抽出又没入,屄口的媚肉被干得外翻,狂乱的交媾下,一部分淫水被捣成了白沫附着在屄口以及茎柱上,还有一部分淫水,随着鸡巴的抽插而飞溅出来,像下了一场淫雨,浇湿了两人的阴毛。
太淫乱了。
然而秦牧顾不上羞耻,身心都被大鸡巴填满,快感如同潮水一般从相连地方源源不断地涌来,在少年迅猛有力的肏干下,鸡巴在空气中淫荡地乱晃,半空中偶尔划过一两滴水珠,是他马眼处的前列腺液。
由于中了春药,秦牧的身体极容易高潮,在裴沐秋急剧的冲刺下,骚穴被奸的疯狂痉挛,秦牧上半身绷成了一张弓,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啊啊浪叫着:“啊啊啊……要到了,再快一点……哦……好爽,要喷出来了……啊啊啊……”
“那就喷出来了。”
裴沐秋异常兴奋,掐着男人的屁股的手用力收紧,丰满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他打桩一样凶狠地干那口嫩穴,最后几下插得极为用力,龟头再次肏进了宫口。
过于深入的抽插让秦牧尖叫出声,他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眼睛上翻,脖子上青筋暴起,在又一记有力的抽插下,骚穴痉挛着绞紧再绞紧,直至收缩到极限。
在这样疯狂的绞缩下,鸡巴几乎要被嫩穴夹断,裴沐秋涨红了脸,野兽般低吼出声,狠狠插进秦牧的子宫,龟头抵着宫口将腥浓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同一时间,大滩淫水泄洪一般自秦牧的花心喷溅而出,直接将体内的肉棒冲了出来,而前面那根鸡巴也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跳动着射出了浓稠的白浊。
灭顶的快感,让秦牧如同煮熟的虾一样全身泛红,胸膛剧烈起伏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他,甚至没有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的声音。
裴沐秋捞起秦牧的手机看了一眼,看到备注名,眸色微闪,他亲了亲男人汗湿的额头,离开房间拐去阳台,一接通,裴焰的声音自电话那头响起:“你给我哥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刚经过激烈的性爱,裴沐秋整个人都懒洋洋的,靠在栏杆上,吹着夜风。
面对裴焰的质问,他心情极好,笑着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听出了裴沐秋的声音,裴焰蓦地沉下了脸,没有问秦牧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他那儿的蠢话,而是问:“秦牧呢?”
“哦,他在床上,要让他接电话吗?”
不等裴焰开口,裴沐秋就自顾自地道:“不过可能不太方便,他刚进行剧烈运动,体力消耗巨大,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