狰狞的肉棒失速地在甬道里进出,抽插间,媚肉在鸡巴抽出时被带出些许,小嘴一样牢牢吸附着茎柱,又在鸡巴插进来时回到屄里,饥渴地吞吐肉棒,爽得白近秋红着眼,对着窄嫩的宫口狂捅,直把鸡巴整根埋进男人的骚逼,才满足地喟叹:“还说不要,都吃进去了。”
宫口没来得及合上,又一次承受鸡巴凶猛的穿凿,胀痛感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烈,反而涌起熟悉的酸痒。
秦牧绷不住呜呜啜泣着,俊朗分明的脸上满是泪水,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类似野兽交媾般疯狂的性交,察觉到鸡巴进出变慢了,赶紧摇晃屁股继续往前爬。
殊不知这是白近秋有意为之,秦牧移动左腿,身后的少年就跟着移左腿,他抬右腿少年就抬右腿,两人跟连体婴儿一样紧密相连,淫水夹杂着白浊如涓涓细流淌了一路,屋子里到处都是两人欢爱的痕迹。
在白近秋的有意引导下,秦牧不知不觉爬到了一个掉漆木质衣柜前,衣柜门镶嵌了一面落地镜,秦牧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白近秋掐着胸肌,像母狗一样被压在地上后入。 247706802⒈?
他从来没有在镜子前做爱,也不知道自己被同性肏是什么的表情。
镜子里的男人满脸潮红,布满水汽的眼里一片迷离的神色,汗水泪水交织在一起,使得他看上去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只见男人轻咬着下唇,身体轻颤,明显一副被人狠狠疼爱的模样,浑身上下浸淫着浓重的欲望,神情脆弱中透着一丝放荡。
这是他吗?
秦牧浑浑噩噩地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俯下身,白近秋的胸膛贴在秦牧的背上,目光跟镜子里的男人交汇,他动了动唇,贴着男人的耳朵道:“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自己看看你的表情有多骚,承认吧,你也是想要我的,我们一起做这世上最快乐的事不好吗?”
这一刻白近秋化为了传说中的海妖,不管是眼神还是动作亦或是声音,都充满了蛊惑。
他要勾引秦牧跟他一起堕落。
“不”
秦牧涨红了脸,羞耻地摇头,刚吐出一个字,白近秋直接骑在他的背后猛奸他的骚屄,不同于刚才纵容秦牧在地上乱爬时逗弄性的进出,这一次白近秋没有保留,掐着男人的胸肌在屄里疯狂进出,龟头凿进子宫还不够,还要继续往里插,恨不得把两颗睾丸也塞进秦牧的屄里。
“唔啊啊啊……不要,呜呜……快停下……”
泪水从眼里不断滑落,秦牧受不了地摇着头,还想挣扎,在白近秋的禁锢下,只能被鸡巴死死钉在抵上,彻底沦为一条骚母狗被少年狠肏。骚屄在急剧的肏干下几乎要摩擦到着火,甬道不断抽搐,淫水被捣成了白沫覆在了屄口。
密集有力的抽插让他快要喘不过气,秦牧张着嘴,双眼迷乱地上翻,不经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看到自己被肏到流口水翻白眼,秦牧在羞耻之下绞紧了骚穴,差点把白近秋夹射了。
“很兴奋吧。”
嫣红的唇瓣微张,白近秋把秦牧的耳垂含入嘴里,“骚逼夹得好紧,是不是在镜子前做爱更有感觉?”一边说,一边毫不停歇地爆奸秦牧的嫩屄,完全把秦牧当成了母马,骑在他背上疯狂交媾,抽插间,不少淫水被带了出来,洒水一样浇在了地上。
秦牧被肏的身体前后晃动,呼吸间热气喷洒在冰凉的镜面,光滑的镜子上渐渐晕开了一层雾气。
他又咬住了下唇,不肯发出淫乱的叫声,但还是有破碎的闷哼时不时从喉间滚落。
没有得到回应,白近秋猩红的眼里划过一抹暗色,双手从男人被掐出斑斑红痕的胸前移开,转身箍住他劲瘦的腰肢,以能摩擦到g点的角度爆奸骚屄。
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遍全身,骚屄被肏到酸胀不堪,这种感觉秦牧并不陌生,太过强烈的快感让秦牧承受不住,受不了地仰头,松开泛着齿痕的嘴崩溃哭喊:“呜呜……我不行了……”
这一仰头,秦牧透过湿润的双眸,看到了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