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不要,呜啊……停下……”

阴蒂跟g点同时遭受猛烈的攻击,梦里那种要尿的感觉又来了,秦牧被奸的眼泪都出来了,受不了地踢蹬着双腿,脚跟在床单上重重擦过,印下两道凹陷的折痕。他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梦,快感比梦里强烈的多,狂风骤雨般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秦牧几乎要晕过去,体力尽失,无力地摇晃屁股,却忘了骚逼里夹了三根手指,扭动间竟让手指插得更深,像是主动用屄穴套弄手指。

这挣扎的举动宛如献媚,激的白近秋两眼猩红,缩着脸颊嘬他阴蒂,恨不得把骚逼插烂一样狠狠碾磨g点。

在这样高强度的玩弄下,骚屄开始抽搐收缩,秦牧无助地揪紧床单,胸膛越拱越高,而下身则被三根手指牢牢钉在床上。知道男人要来高潮了,白近秋发了狠地指奸他的骚逼,跟吃奶子一样用力吸吮阴蒂,“刚不是说要尿了吗?尿出来。”

“唔啊啊啊……不要……”

触电般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秦牧仰起脖子,眼睛微微上翻,啊啊嘶叫着迎来了阴蒂高潮,与此同时,甬道疯狂痉挛,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几乎要把体内的手指夹断,骚屄在收缩到极致后骤然一松,无数花液喷溅而出,失禁似地淋了白近秋一手。

宛如一张绷到极限后断了弦的弓,秦牧身体下塌,无力地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神情涣散,眼尾还有未干的泪痕。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他就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被手指肏开的骚洞一张一合地蠕动着,好似一朵被雨水浇灌的淫花,还在滴滴答答淌着花汁。

将沾满淫液的手指摊开在秦牧面前,白近秋弯了弯唇角,凑到秦牧耳边,轻哑地道:“还说不要,看你喷了多少水。”热气喷在耳边,秦牧下意识缩了缩肩膀,低呜一声,显然还没从那灭顶的快感里缓过神。

把手上的淫水抹在秦牧的脸上,白近秋躺在秦牧身旁,鸡巴硬邦邦地竖着,内裤被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早在脱掉男人内裤的那一刻,白近秋的鸡巴就硬了,很想不管不顾地捅进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想上秦牧,却更想秦牧心甘情愿被他肏。

他从来没有那么渴望一个人,想肏死他,在他身上留下专属的印记,将他永远困在身边。 9⒔91835O

这是喜欢吗?

白近秋不知道。

他看着天花板,静静等待秦牧的神智回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男人呼吸趋于平稳,身体隐隐有些紧绷。

白近秋笑着回头,刚要开口,一记携裹着疾劲拳风的拳头从侧方袭来,白近秋狼狈地从秦牧身侧滚开,差点跌下床,堪堪躲过秦牧的攻击,“怎么,你爽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听到这话,秦牧额头青筋暴起,还想挥拳,对上少年落在他腿心那暧昧的眼神,他神情一僵,忙扯过被子盖住下体。

“我没有让你这样做。”

想起刚才被玩弄到崩溃哭喊的丢脸场景,秦牧羞耻地红了脸,两眼几乎要喷火,咬牙切齿地瞪着白近秋。

只是他刚高潮没多久,脸上、脖子以及胸膛上的红晕还没散去,绸缎般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浑身上下散发着欲望发泄过后的慵懒跟颓靡,生气的样子毫无威慑力。

反而性感的让白近秋想舔掉他身上的汗水。

白近秋喉结上下滚了滚,眸光微闪,“没有吗?”

秦牧拧眉,“什么意思?”

舔了舔殷红的嘴唇,白近秋试探性地往秦牧的方向靠,距离越缩越短,在碰到男人肩膀的前一秒及时停下,扫了眼秦牧紧握的双手,轻笑着开口:“是你自己脱掉内裤,发骚浪叫,一直说什么骚逼好痒,我看你那么难受,才好心帮你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