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的唾液可以加快伤口愈合,凌鲛便用分泌出的唾液滋养嫩穴,湿滑的舌头仿佛没有止境一直往里延伸,同时不忘用舌面搔刮着每一寸内壁,好让雌穴都沾到它的唾液。
清晰地感受到舌头长驱直入的过程,紧窄的密道被撑开,敏感的穴壁被密密麻麻的倒刺全方位研磨,前所未有的快感自穴内袭来,秦牧指甲都嵌进了皮质沙发里,浑身的筋肉都在颤抖,泪水终是不堪重负地沿着眼尾溢出。
整个人被鲛人的舌头钉在了沙发上。
凌鲛的尾巴不仅能随意伸缩,舌头同样也可以,它不知道秦牧的雌穴有多深,一直往里钻,等到舌尖戳到了花心的那块软肉,它又往里顶了顶,确定前面没路了,才停下侵入的举动,让舌头静静待在男人温暖的甬道。
温凉湿软的舌头完全占有了他的嫩屄,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让秦牧羞耻的快要晕过去。 ′⒍07985189
可爱卡通的电影仍在放映,他却在被纯真的鲛人舌奸,秦牧涨红了脸,开始扭动下体,试图把那根长到变态的舌头推出去。
他的屄太紧了,舌头上细密的倒刺抵着他的内壁,这一动,那些倒刺开始挤压他的肉壁,酸痒的快感在体内发酵,秦牧上半身猛地一弹,沙哑颤抖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呃啊啊……别动,呜……不要插……”
凌鲛困惑地歪了歪头,它明明没动,秦牧却叫它不要插,知道男人在床上总是口是心非,凌鲛便放心大胆地抽送起来。
它的舌头弹劲有力,跟尾巴一样灵活,打着圈地在甬道里搔刮,速度很慢,一边用舌头熟悉骚穴的构造,一边贪婪地汲取着骚甜的蜜汁。
秦牧初时还保持一丝清醒,不想沉沦在这等同于兽交的诡异快感中,可真的太刺激了太爽了,凌鲛的舌头比他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男人的舌头都要长,表面还长有倒刺,甬道里的媚肉被来回扫荡,海啸般激狂的快感自穴内滋生。
他只能丢盔弃甲,翻着白眼大声淫叫:“嗯啊……舌头好长,哦……小屄被奸得好爽,呃啊啊……好喜欢舌头插……爽死了……”被欲望主宰的他,甚至主动掰开骚穴,抬起胯部让凌鲛舌奸他。
看到它的雌性被它的舌头玩弄到淫性大发,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来的骚,凌鲛激动不已,海水般澄澈的蓝眸变得晦暗,它绷直舌头疯狂在紧致的雌穴里进出,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那非人的速度,带给秦牧无上的快感,骚穴几乎要被舌头插烂了,媚肉狂乱抽搐,小腹都有些抽痛了。
秦牧只觉得甬道被奸得越来越酸,内壁被舌面上的倒刺摩擦的发麻,红晕从他的脸蔓延到了脖子,额角跟脖子上青筋暴起,此时的他彻底成了鲛人舌下的发情淫兽,身体的肌肉狂颤,在又一记迅猛有力的抽插下,他高高挺起胸膛,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嘶哑高亢的浪叫从嘴里溢出:“呃啊啊啊啊……”
在男人长长的浪叫下,骚穴收缩到极致后,骤然喷出了大滩花液,凌鲛来不及咽下,骚水喷了它一脸,睫毛都被打湿了。
它眨了眨眼,缓缓缩回舌头,倒刺刮擦着痉挛的屄肉,秦牧的身体重重抖了一抖,呜咽着又喷出一小泡骚水。
被奸到失神的他,连凌鲛将缠在他脚踝的尾巴收回来都不知道,酸麻的两腿大大敞开,骚穴失控地乱拱,仿佛空气中有一根无形的大屌,正在疯狂干他。
没想到它的雌性骚成这样,凌鲛蓝眸里划过一丝惊叹,趴在男人的腿间,将溢出来的骚水舔的干干净净,不经意发现那颗小小的肉蒂从包皮里凸起,它用鼻尖轻拱着那颗骚豆子,卷起舌尖嗦了一口。
“唔啊……”
秦牧彻底不清醒了,流着口水呜咽,眼角还残余着未干涸的泪水。
凌鲛没有继续弄他,而是坐在秦牧的身旁,用舌头吮去他脸上的泪水,蹼爪安抚性地轻拍着男人的肩膀,等到秦牧的身体不抖了,从那灭顶的高潮中缓过神,它眨巴着蓝眸,一脸期待地问:“舒……舒服吗?”
一想到凌鲛刚才就是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