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男人要给它买亮闪闪的宝石，凌鲛眼睛都亮了，摆动鱼尾绕着秦牧转了两圈，白皙的手臂缠上秦牧的脖子，鳞尾如蛇一般卷住秦牧的小腿，身体整个挂在了秦牧的身上，“我……我也……要……要去。”

听话这话，秦牧瞅了瞅凌鲛那张高调的不能再高调的脸，有些犹豫。

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是由上位者制定的，为了便于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淫乐，美人鱼是可以作为宠物合法饲养的。

不同于鲛人跟人鱼的凶猛强大，美人鱼天生就存在基因缺陷，不具有攻击性，其实能随意出入各种场合。

凌鲛的外形和美人鱼很像，秦牧当然可以带它一起去，就是它实在是太美太耀眼了，在这个钱权当道的世界，很容易遭到别人的觊觎。

凌鲛并不明白秦牧的顾虑，见秦牧犹豫，就想起之前秦牧给它买珠宝时把它锁车里的事。

当时没觉得什么，但这些天秦牧从来不带它出去，一直窝在屋里，没有阳光跟海水的滋润，尾巴都变暗了。

想到这里，凌鲛抿了抿唇，用尾巴抱住自己，从鼻子发出一道重重的哼气声。

秦牧见状，知道它生气了，想要摸了摸它的头发，凌鲛用尾鳍拍开秦牧的手，鼓着脸，哼哼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丑？”

“当然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出去见人。”

凌鲛当然知道自己生的美，就是不知道人类的审美跟它们鲛人是不是一样的，听到秦牧否认，它稍稍放下了心，但还是不开心，脖子都快扭成一百八十度了，不肯看秦牧，身体缩的紧紧的，身上每个细胞都在传达一个讯号要哄。

秦牧只好把自己的顾虑讲给凌鲛听。

凌鲛支着耳鳍，听得认真，末了，尾巴跟装有眼睛一样自动爬到了秦牧的小腿，尾鳍跟蒲扇似得轻轻摩擦着小腿的皮肤。

秦牧顺势轻抚着冰凉的鱼尾，想让凌鲛乖乖在家里等他，却见凌鲛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了脸，蓝眸亮亮的，“我……有办法了。”

凌鲛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套进秦牧捡漏给它买的那条黑色长裙。

裙子是修身剪裁，V领，腰部束起，裙摆自然地垂坠下来，是很有气质的款型。

凌鲛皮肤白皙，腰是腰，臀是臀，如果忽略下面那条鱼尾，完全就是个金发雪肤的尤物，它扭着尾巴转了一个大圈，眨巴着眼睛，“好……好看吗？”

“好看。”

察觉到自己盯着凌鲛的时间过长了，秦牧轻咳了一下，强行将目光移开。

凌鲛脸上漾开明媚的笑容，对着镜子凹了几个造型，丢下一句不许过来，然后去卧室捣鼓什么。

窝在客厅的旧沙发上，秦牧捞了本旧杂志翻阅，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凌鲛刚才穿黑裙冲他嫣然一笑的样子。

明明没喝酒，却有些微醺，幻想着凌鲛分化成雌性的情景，秦牧忍不住咧开嘴傻乐，完全忘了他是怎么被凌鲛的舌头跟尾巴玩弄到高潮的。

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卧室传来凌鲛的声音：“好了。”

怀着莫名的期待，秦牧前往卧室，然后就看到凌鲛穿着黑裙坐在床边，两条“腿”自然地垂下，尾鳍轻蹭着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