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从刚才近乎窒息的深吻中缓过神,胸口突然袭来轻微的刺痛,秦牧无神地低下头,就看到凌鲛一口咬住了他的右乳。

尖利的牙齿微微陷进了褐色的乳晕里,粗糙的舌面抵着凸点来回研磨,难以言喻的酥麻自乳尖窜起,才潮喷过的骚穴难耐地收缩着。

秦牧“唔”了一声,下意识夹紧腿,伸手去推凌鲛的肩膀,第一次吃奶子的鲛人怎么可能吐出红蕾,收紧尖牙,再用力一点就要刺破皮肤了。

害怕凌鲛把他奶子咬掉,秦牧不敢挣扎了,身体后仰,两手无力地撑在身后,挺起胸膛任由凌鲛用唇舌玩弄他的乳头。

有了男人的配合,凌鲛没那么猴急了,探出舌尖,压着奶头打着圈地转动,等上面裹了一层透明的口水,才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噘着嘴吸乳一样猛嗦。

男人的奶子比它想象中还要嫩,还要Q弹,怎么也吃不够,轮流将两颗乳尖都嗦了一遍,凌鲛才吐出嫩蕾,用尖牙轻咬着小小的乳头颈,轻轻研磨。

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上半边瞳仁,雌雄莫辩的鲛人脸上没有丝毫淫邪的表情,纯真的犹如正在吸食母乳的稚童。

可怜秦牧奶子本来就被尾鳍磨肿了,被这么一通舔吮,更是肿的没法看了,底下那口骚穴跟坏了的水龙头,不断抽搐着吐出淫汁。

后来奶子都被吸麻了,稍稍一碰就刺痒不堪,凌鲛这才放过男人的奶子,转而用舌头去舔秦牧身上每一寸皮肤。

因为还未分化,不能真正占有男人的雌穴,凌鲛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在男人身上留下它的气味,顺便用舌头熟悉这具身体。

它舔遍了秦牧的整片胸膛,舌头蜿蜒而下,舔过肚脐跟小腹,抵达了水淋淋的骚穴。

知道男人的雌穴有多嫩,凌鲛忍不住在那里多停留了一会儿,吮去新溢出的骚水,轻咬着大腿内侧的软肉。

秦牧的身体敏感地轻颤着,在这漫长的舔弄下,终究还是困意占据了上风,秦牧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连凌鲛将他翻过身,舔吸他丰满的臀肉,长长的舌头在股沟里滑动,试探性地戳刺那幽闭的后穴,都没有醒过来。

由于鲛人分化是随机的,它们中不乏有雄性跟雄性的配对,利用排泄腔交媾,这样算的话,那它的雌性就有两口穴了。

凌鲛抽回舌头,低头瞅了瞅自己的下腹,心中涌现出一个强烈的信念

它一定要分化为雄性。

熟睡中秦牧还做着凌鲛分化为雌性的美梦,殊不知由于凌鲛太想分化成雄性,好满足他前后两口骚穴,在不久的将来基因突变长出了两根大鸡巴。

翌日。

秦牧浑身酸软地醒来,看着身上遍布的青青紫紫的吻痕跟咬痕,他腾地一下涨红了脸。

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他是怎么坐在凌鲛的尾巴上磨屄的,以及快要高潮时不知羞耻地求凌鲛快一点……

那些记忆跟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迅速闪过,秦牧羞愧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因为他在过程中也有主动,甚至都没有资格怪凌鲛。

秦牧面红耳赤,羞怒交加地瞪着凌鲛,后者闭着眼,长睫如翩跹的羽翼栖息着,似乎还在熟睡,那条给与秦牧无数欢愉的鳞尾却慢悠悠地爬上了秦牧的小腿。

微凉的鳞片缓缓擦过皮肤,带来一阵难言的酥麻,秦牧很喜欢凌鲛的尾巴,但此时却像是被烫了一下,想也不想把腿收了回来,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干净的宛如盛着一汪清泉的眼眸。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凌鲛的金发上,在上面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它半边脸沐浴在日光下,睫毛上像是撒上了金粉,配上天真纯情的面孔,绸缎般粼粼的长尾,美得如同一副隽永的油画。

如果这世上真的存在天使,估计就长凌鲛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