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口被肏松了,有个小眼,大约有指甲盖的大小,精液却愣是一滴也没有漏,连刚才堵回去的精液也没有再流出。
秦牧拼尽全力夹紧嫩屄,甬道里的媚肉都挤在了一起,宫口更是缩得紧紧的,死死包住里面的精液,屁眼也随着骚逼的收缩而收缩,却仍有残余的肠液一滴滴流出。 247706802⒈?
他不敢有任何放松,就怕季邢一个不满意又弄他,骚逼夹得都酸了,小腹也是一阵抽搐,总算没有漏出一滴,还把往下流的精液倒吸了回去。
季邢看得喉咙发紧,奖励性地亲了亲翕张的屄嘴,“真乖。”
说完,他躺回秦牧身侧,心满意足地搂住男人,一口含住高高肿起的右乳,含糊道:“不弄你了,睡吧。”
这句话就像是赦令,精神一得到放松,困意袭来,秦牧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也就不知道季邢睡到半夜,又把鸡巴埋入了他体内。
翌日。
秦牧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了,身体跟被卡车碾过一样酸痛不已,每个关节都极为僵硬,尤其是下体的两个骚洞又胀又麻,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异物感。
他挣扎着起身,骚穴压坐在床上,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秦牧意识到是什么,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这个兔崽子!
秦牧哪里知道季邢会肏这么狠,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完全忘了他俩一个妈。
可能是有什么心电感应,秦牧刚骂完,季邢就打电话过来了,在电话里说早餐还有午餐都做好了,热一下就能吃,还帮他跟他助理请假了,末了,有点抱歉地道:“我看你睡得很沉,就没有吵醒你,本来应该给你洗完澡再去学校的。”
“对了,哥一会儿洗澡时,记得把我射进去的精液抠出来。”
“抽屉里有药膏,记得涂,你那里太嫩了,都肿了。”
“还有……”
秦牧面红耳赤,羞得脑门都能冒热气了,咬牙切齿地打断道:“季邢,你给我闭嘴!”
这话一出,电话里静了一瞬,随后响起季邢小心翼翼的声音:“哥是生气了吗?”
秦牧:“……”明知故问。
“可是哥肏我时,我都没生气,都怪哥哥太主动了,我下次一定轻一点。”
“……”
他绑住季邢的手,坐脸骑乘的画面一帧帧从脑海里闪过,懊恼、窘迫、羞耻等各种情绪在他胸膛聚集,秦牧脖子跟耳根都红了。
没办法,每次一被愤怒冲昏头脑,他就会做出事后让自己后悔的事。
秦牧羞愤地挂了电话,招来系统询问情况,得知季邢的黑化值已经降到30了,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没错,才算松了一口气。
只是季邢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在床上居然这么猛,秦牧欲望再强也有些吃不消。
这一边,季邢跟秦牧通完电话,唇角含笑,满面春风地回了教室,只留下一众被他迷得神魂颠倒的暗恋者们,趴在走廊的窗户外,望眼欲穿地一看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