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口的嫩肉随着鸡巴的抽撤而被带出缩回,颜色呈艳红色,周围一圈褶皱都附了层白沫。

“哦……我不行了,唔啊……屁眼要被插烂了……”

秦牧胡言乱语地哭喊,屁眼很快又开始痉挛,前面那根鸡巴也颤巍巍地硬了,却射不出东西了,快感层层累积到达了秦牧无法承受的程度,他彻底崩溃了,濒死般扯抓着地毯往前爬。

季邢没强行把他拽回来,而是膝行跟上,两人连体婴儿一样紧密相连,鸡巴滑出又插入,肠液四溢,他们爬到哪儿肠液就滴到哪儿,米色的地毯上断断续续蜿蜒着长长的水痕。

季邢没有继续,这给了秦牧错觉,好像只要不停往下爬,就能摆脱体内那根狰狞的狼牙棒。

他彻底忘了如何行走,母狗一样在房里乱爬,速度很慢,掌心贴在地毯上,印上密密麻麻的红印,身体摇摇欲坠,被抽肿的骚屁股左右摇晃,鸡巴插进来时,肥厚的臀肉还会乱颤,要多骚有多骚。

“哥哥是我的骚母狗。”

“呼……屁眼夹得好紧,怎么都肏不腻。”

“要给哥哥灌精……”

爬行过程中,少年沙哑粗沉的话语始终萦绕在他耳边,秦牧恍惚间真以为自己是骚母狗,要永远被季邢压在地上奸淫,一时羞耻难堪的几乎要晕过去。

等到从房间爬到客厅,季邢自制力到达极限,直接把秦牧抵到落地窗前,哗地一声拉开窗帘,就着漫天星光跟远处的灯光,野兽般嚣狂地狠肏男人的后穴,他干得又快又重,直把肠道插到都快打结了。

“不啊啊啊……”

英俊的脸庞都皱在一起,黑眸噙着迷离的水雾,秦牧无助地摇头,泪水从眼里飞溅而出,有几滴溅到了窗户上。

总觉得有人在看他们,看他被季邢当成骚母狗爆奸,秦牧逃避般地闭上眼,羞耻的无以复加,身体反而更加敏感,屁眼死死地箍住大鸡巴,骚穴也在收缩蠕动,龟头时不时擦过冰凉的落地窗。

体内袭来潮水般汹涌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秦牧仅存的羞耻心,屁眼夹紧再夹紧,夹得季邢闷哼一声,咬牙道:“肏烂你这个骚货!”

说罢,他疯狂驾驭着秦牧这匹烈马,浅色双眸闪过猩红的色泽,一手抽打肿烂的肉臀,一手插进秦牧的头发里,强迫他抬起脸看向窗外,声息凌乱地笑道:“这下全世界都知道哥哥被我干了,唔……好爽……”

啪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秦牧觉得屁股都不是自己了,灭顶的快感在体内发酵扩散,秦牧爽的都叫不出来了,上身脱力地趴伏在地,也不管会不会有人看到,撅着屁股挨肏。

等到屁眼被肏得剧烈痉挛,肠肉咬着鸡巴不断抽搐,秦牧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拖长尾音嘶叫出声:“呃啊啊……要高潮了,呜……肏我……用力肏我……”

明明被肏得受不了了,可一到高潮,秦牧就什么都忘了,叫得比谁都骚,哭着求季邢快一点再快一点,季邢问什么他就回什么,胡言乱语地浪叫:“哦……屁眼被大鸡巴肏得好爽,哈啊……我是骚母狗,呜……肏死我……”

“操死你!操死你!”

季邢一改平时的温顺,发疯一样爆插男人的后穴,鸡巴重重擦过前列腺直达肠道深处,两颗精囊几乎要把男人的肥臀抽烂,如此爆肏了几百下,在男人潮喷的同时,拔出肉棒对准山峦起伏的后背,将腥浓的白浊一道道射出。

强健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没了鸡巴的堵塞,屁眼抽搐着喷出大量肠液,可以清晰地听到潮喷时噗嗤噗嗤水声。

他被肏坏了,完全没有了身体的自主权,骚屁股停不下来了,一直在一前一后地乱拱,两口水淋淋的骚洞不断往外淌水,背上的精液蜿蜒而下,不少都滑进了凹陷的背脊沟,配上烂柿子似得肥臀,淫乱的堪比最下贱的MB。

被肏开的屁洞沾满了肠液,微微外翻的肠肉透着被玩烂的深粉色,被冷落多时的骚穴也在食髓知味地收缩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