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哄住哥哥,季邢压下体内的躁动,主动道歉:“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忍不住。”一双剪水秋瞳波光粼粼,藏着一汪春水,季邢咬了咬唇,关心道:“你还好吗?”

怒火没来得及蔓延,就被季邢这两句示弱的话语浇灭了一半,秦牧极力减缓身体的抽搐,“啪”地一声抽了一记滑溜溜的鸡巴,季邢身体随之一僵,梆硬的鸡巴跟个鸡巴状的不倒翁似得,歪倒又弹起。

季邢眼尾漫上绯红,适时发出颤抖的低吟,求饶道:“哥,别这样……我错了……”

那双晕染水雾的凤眼好似藏着钩子,勾得秦牧心痒难耐,抬手又抽上了鸡巴,“错哪儿了?”

“我不该……插进去的……”

这臭小子心里清楚,还强插进来,秦牧磨了磨牙,惩罚性地继续扇打肉棒。

宽厚的掌心跟狰狞的阴茎相撞,啪啪啪啪,鸡巴跟装有弹簧一般,不断撞上手心,伴随着季邢哭泣般的低吟,刺激得秦牧欲火高窜,骚穴痒得更厉害了。季邢刚才只插进来三分之一,甬道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靠近花心的内壁一直在空虚地蠕动,亟待大鸡巴填满。

秦牧从牙关里挤出一句:“操,别叫这么骚。”

“唔……给我,让我进去好不好?”

看着季邢跟条美女蛇一样在床上乱扭,纤细的腰肢弯出柔韧的曲线,秦牧脑海里绷着的名为理智的弦倏然断了。

秦牧扯了扯嘴角,“我这就给你。”

说罢,左手重新贴在少年薄韧的胸膛,右手则将鸡巴对准了屄洞,屁股下沉缓缓坐了下去。

骚穴被鸡巴肏出一个小洞,轻而易举地吃下了小半截鸡巴,里面没被肏到肉壁很紧,秦牧咬了咬牙,努力放松骚穴吞纳肉棒,等到花心被龟头抵到,秦牧眼里再次蒙上了湿润的水雾。

秦牧已经认命,他不可能看着季邢堕落下去,这也意味着这辈子他要跟季邢纠缠在一起了。

既然决定接受季邢,秦牧不再忽视身体的渴望,吃下鸡巴后便绷着小腹,扭动屁股在季邢身上骑乘。

骚穴被鸡巴表面盘旋的青筋不断摁压,酸麻的快感自体内涌起,爽得秦牧白眼上翻,跟匹骏马似得骑得飞快。

蜜色的臀肉随着骑乘的频率一颤一颤的,块垒分明的腹肌也在几不可察地颤动,骚穴很快就被干得媚肉外翻,淫水泛滥,床板的吱嘎声跟咕叽咕叽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合成一支淫糜的曲调。

秦牧很想就此沉沦在这场性爱中,然而他没忘了是他在肏季邢。

为了让季邢先他一步高潮,秦牧用力夹紧骚穴,每次骚穴把鸡巴吞进去时就会死死箍住,吐出鸡巴时又会放松,甬道里的媚肉全都由他支配,他想夹紧就夹紧,想放松就放松,鱼吸水般收放自如地吞吐大屌。

要不是季邢耐力好,早就被秦牧的骚穴夹射了,饶是如此,射精感还是一阵比一阵强烈,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担心射太快了,季邢讨饶道:“嘶……别夹,太紧了。”

秦牧听了,模糊地笑了笑,连季邢的脸都看不清了,喘着粗气问:“爽吗?”

他骑乘速度快到惊人,光滑劲瘦的腰扭得快要断了,却依旧不知疲惫地用嫩屄伺候体内的大屌。

“呼……好爽,哥的骚逼好紧,鸡巴要被夹断了。”

季邢想让秦牧慢一点,不要夹那么紧,看到男人微微仰着头,额头跟脖子上都沁了一层薄汗,身体不断上下起伏,英俊的脸上满是迷乱的神色,嘴角还流淌着可疑的液体,季邢喉咙一紧,把话咽了下去,转而发出舒爽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