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邢不容秦牧逃避,直视着他,“我那晚喝醉后,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惹你生气了?
“没有。”
想到那一夜,秦牧头皮一麻,纸内裤下的骚穴泛起难言的瘙痒。
他今早迷迷糊糊中又自慰了,醒来时一次性纸内裤都湿了,因为是最后一条没得换,他只能将就着穿了,现在下体黏腻不堪,他就想赶紧回房把内裤换了,偏偏季邢拦住了他的去路。
秦牧悄然夹了夹腿,深吸一口气,极力缓解体内的躁动,“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弟弟,我能生你什么气,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了,你喝多了,我把你扶到床上就去睡了。”他说的信誓旦旦,加上这一个月的自我催眠,秦牧自己都信了。
季邢听了,眸色一闪,“真的吗?”
“真的。”
秦牧吁出一口气,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本以为季邢相信了他说的话,秦牧就回房了,哪知道他前脚刚进门,季邢后脚就更来了,强行挤进房间,并当着秦牧的面把门关上。
房间没开灯,窗帘也是拉上的,昏暗的光线下,季邢的那双眼黑沉沉的,直勾勾地盯着秦牧,盯得秦牧心里发慌,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你……”才说了一个字,季邢就扑了上来,一声不吭把秦牧往床的方向推。
季邢反常的表现让秦牧心里没底,害怕他知道了什么,不自觉地往后退,然后腿就挨到了床沿。
季邢用力一推,秦牧一个不察,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下一秒,一双白皙有力的手伸了过来,直接扯秦牧的皮带。
秦牧慌得不行,一边挣扎一边问:“你在干什么!”因为事发突发,秦牧有些惊慌,音量不自觉放大。
“我想验证一件事。”
一手控制住秦牧的两只手,另一手放在金属皮带扣上,季邢仰头看向秦牧,声音轻柔近乎哀求:“哥,你就让我看一眼吧。”
大概猜到季邢想验证什么,秦牧又羞又急,哪肯让季邢看他屄,用很严厉的语气道:“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我是你哥!”他生气的时候,浓眉皱起,嘴唇紧抿,下巴的条线极为紧绷,一双黑眸充斥着厉色,极有压迫感。
季邢却一点也不怕,看起来瘦削孱弱的他力气极大,完全不容秦牧挣脱,一把将皮带抽开。
意识到他是来真的,秦牧急了,也不管会不会伤到季邢,一脚踹上了季邢的小腿骨,“放开我!”
季邢闷哼一声,不顾小腿的疼痛,直接坐在了秦牧的大腿,借着腿部的力量压制住秦牧乱动的两腿,同时用皮带绑秦牧的手,这过程中秦牧一直在挣扎,手肘撞到了季邢的左脸。
季邢皮肤娇嫩,轻微的碰撞看起来就很严重,更别说被肘击了,左脸颊很快就青了一片,微微肿起都波及到眼周了。
一看季邢受伤了,秦牧不敢剧烈挣扎了,代价就是被季邢绑住了双手,直到这时他仍抱有一丝希望,极力劝阻:“你想看什么呢?我有的那玩意儿你也有,把皮带解开,我”
“嘘。”
季邢坐在秦牧的大腿,食指抵住了秦牧的嘴唇,安静昏暗的房间响起了梦呓般低低的话语:“我想看看,哥下面是不是长了屄。”
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向了秦牧的天灵盖,他面色灰败,两片嘴唇不断颤抖,说不出一句话,身体僵硬的宛如石雕。
果然还是被季邢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