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睁开布满水雾的黑眸,周围黑漆漆的,仍是什么都看不清,那道声音时近时远:“不回答,我就停了?”
话音刚落,两根舌头同时停下,秦牧痛苦地吟哦了一声,混乱地摇头:“嗯啊……不要……不要停,哦……用力……肏死我……”
他被肏到神志不清了,所有的感官都在那两口淫穴上,随后他听到了一声轻笑,两根舌头再次发起猛烈的攻势,骚水跟肠液都溅了出来,深蜜色的肥臀上满是淫液。
因为是梦,秦牧越发没有顾忌,高亢浪叫着,恨不得死在这两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舌头上,就在这时,乳尖被湿润的东西轻轻扫过,秦牧低头一看,什么都看不清,却清晰地感觉到两颗奶子被什么东西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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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秦牧突然有了上帝视角。
明明在现实中不可能办到的,梦里就是实现了,他能看到舌头在他的两个骚洞里疯狂进出,而前面两颗奶子,一左一右抵在墙壁的洞口,由于受到挤压,充血的胸肌格外饱满,像是女人的乳房严丝合缝地嵌在洞口,供洞外的两人吮吸。
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看到他们嘴里含着冰块,用冰块光滑的表面不断磨他的奶子,奶子被刺激的又凉又麻,伴随着酥痒席卷全身,正在被舌奸的骚洞不受控制地绞缩。
秦牧都要爽晕过去了。
他想要尖叫,想要求饶,可一张嘴,就是一连串骚媚低哑的浪叫。
拥有上帝视角的秦牧不敢相信那声音是他发出来的,可快感是那样强烈,那样真实,电流般流窜到四肢百骸,秦牧眼泪都出来了,翻着白眼哭道:“嗯啊……我受不了,哦……好爽啊……要高潮了……”
奶子被冰块激得硬成了小石子,连同乳晕被吸入了湿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尖在乳尖上打着圈地啃噬含吮,在秦牧放松警惕时用力一吸,像是要吸出奶水。
他们的手也没闲着,肆意蹂躏着紧实的胸肌,又掐又揉的,胸肌肉眼可见地膨了起来,鼓鼓囊囊的,还在微微轻晃,好似里面真装了丰沛的乳汁。
太淫乱了。
秦牧嗓子都叫哑了,无助地沉沦在这肉欲的浪潮中。
四张嘴跟吸盘一样吸附着他的敏感点,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海啸将秦牧仅有的一丝理智也淹没了,他忘了自己是谁,没有了思想,满足于供男人发泄欲望的屄尻,在越来越狂烈的舌奸下,翻着白眼,浑身颤抖地淫叫:“啊啊啊……”
长长的浪叫声落入季邢耳中,又沙又哑,尾音还带着一丝哭腔。
季邢眸色一暗,把脸从男人的胯下抬起,嘴唇很红,上面附着了一层暧昧的水光。
为了唤醒秦牧的情欲,他这几天每晚都有给秦牧喝的牛奶里加安眠药,等秦牧熟睡后,他就摸黑进来玩弄秦牧的嫩穴。
虽然没有捅破秦牧的处女膜,但不管是阴蒂、阴唇还是阴阜,都被他玩了个遍,连那层膜也没放过,舌尖轻轻肏着膜中间的那个孔。不过平时秦牧睡得很沉,除了骚穴喷水给他喝外,从来没有给他其余的回应。
明明该担心的,担心秦牧此时突然醒过来,但更多的是兴奋,甚至开始期待秦牧醒来会是什么反应。
然而,秦牧被魇住了,哪里醒的过来,被四根舌头玩弄到高潮后,淫水跟肠液泄洪般从骚逼跟屁眼中喷出,没等流完,两根粗长的鸡巴对准了蠕动的洞口,一寸寸插了进来,把甬道跟肠壁撑得不能再满,依稀能感觉到鸡巴上青筋的跳动。
搁现实中,秦牧短时间肯定承受不住,但这是梦,梦里他的身体潜能是无限的,没有爽到极致后的神经性的酸痛,两个洞热情而饥渴地裹紧了大屌,新一轮的快感再次涌来,秦牧满脸潮红,“嗯啊……好深,呼……都插进来了……”
似乎要将这五年的空虚寂寞,在梦里一次性填满。
鸡巴又粗又硬,哪里是舌头能比的,骚穴被鸡巴野蛮入侵,秦牧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飘出来,悬浮在上空,看着自己被大鸡巴爆奸,未流尽淫汁被大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