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瘙痒,只有大鸡巴才能止痒,可裴沐秋干得太狠了,秦牧舒爽之余,又生出一种肠子要被肏烂的错觉。
“啊啊啊……慢一点,呜……要坏了……”
前列腺被龟头不断碾压,几乎要被戳烂,激爽的快感涌遍全身,秦牧都要晕过去了,眼角一片濡湿,摇着头求饶。
然而他的求饶没有换来任何怜惜,始终不知道白近秋到底是谁,裴沐秋眸色暗沉如夜,里面偶尔跳动情欲的火焰,下身跟打桩机似得在男人的腿间耸动,几乎要把里面的肠肉干到打结。
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两腿盘旋在裴沐秋的腰上,试图减缓对方的攻势,只是这个动作像是在迎合,暗示裴沐秋干的再狠一点,不但没有丝毫效果,反而激的裴沐秋更加狂乱地奸他,如此疯狂的操弄下,后穴很快就开始痉挛,前面梆硬的鸡巴也在空气中淫荡地弹晃。
就在快被肏射之际,一只手伸了过来,堵住了他的马眼,秦牧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湿润的黑眸对上了裴沐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