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裴沐秋,误以为自己对他施暴,出于愧疚,秦牧又给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顺便也给自己请了两天假,他被肏狠了,路都走得不利索了,也不好穿修身的西裤,走路会磨到那里,这样的状态肯定不适合工作。
秦牧也很纳闷,他到底强迫了裴沐秋多少次,才把自己搞成这样。
想起罪魁祸首,秦牧二话不说,雷厉风行地把秦子骁弄到某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美其名曰在锻炼他,可怜秦子骁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离开了熟悉的故土,去了某偏远山村,一呆就是大半年,等人回来都快瘦成人干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因为强暴了裴沐秋,秦牧问心有愧,惴惴不安地招来系统,询问了一下黑化值情况,结果被告知,裴焰的黑化值从80变成了95,比初始黑化值还高,而数值向来平稳的裴沐秋,也从原来的30一下子飙升到了70。
虽然他承诺会对裴沐秋负责,但他终究还是伤害了裴沐秋,才会导致他黑化值变高吧。
思及此,秦牧愧疚不已,尽量满足裴沐秋的一切要求,在少年提出要给他上药时,他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脱光裤子,主动掰开自己的大腿,让两个小穴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姿势真的很淫荡,秦牧觉得自己像个求肏的男妓,羞耻的满脸通红,扶着大腿的手微微用力,十指都嵌进了饱满紧实的肉里,嫩屄跟菊穴如同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急切地收缩蠕动,在少年略带害羞的注视下,有些许透明的淫液从屄口流出,顺着屄缝流到了翕张的菊穴。
裴沐秋眸色渐浓,喉结微动,“牧哥,你流水了。“
秦牧痛恨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动不动就流水,一时有些羞愧,他鸵鸟似得闭上眼,转移话题道:“不是要抹药吗?”
“不行,淫水会把药膏冲掉的。”
“那怎么办?”
秦牧双眸紧闭,傻傻地问。
下一瞬,有灼热的气息喷在了阴户,随即传来裴沐秋沙哑的话语:“我帮你把淫水舔干净。”
湿软的舌尖分开肥嫩的阴唇,如蛇一般钻进蠕动的屄穴,秦牧猝不及防下浪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漆黑的眸里霎时蒙上了一层水雾,“呃啊……别舔……”酥麻的快感自女屄袭来,秦牧呼吸急促,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下意识扯住了裴沐秋的头发,想把人拉开。
忽略了头皮处轻微的刺痛,像在跟男人的嫩穴接吻,裴沐秋把舌尖挤进屄里,温柔地搔刮着里面的嫩肉,翻搅出更多的淫水,房间内很快响起口水跟淫水交缠的咕啾声。
裴沐秋口活极好,有心想取悦一个人时,被取悦的那个人绝对会爽翻天,秦牧心里仍在抗拒,身体却欢欣地迎接着舌头的入侵,嫩穴分泌出的淫水尽数被那条舌头卷入了裴沐秋的口中。
秦牧被舔的浪叫连连,无意识地抬起骚屄给裴沐秋舔,昏昏沉沉中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裴沐秋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违背了他的人设,受害者怎么会上赶着给施暴者舔穴,他深吸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抽出水淋淋的舌头,抬起眼皮,自下而上看了一眼秦牧,见秦牧沉浸在欲望里没有发现异常,便开始铺垫道:“说实话,牧哥昨晚真的吓到我了,直接坐在我脸上,差点让我喘不过气。”
听到这话,秦牧勉强找回了一丝理智,垂眸看向趴在他腿间的少年,羞愧而无措地道:“对……对不起。”
“我们之间不用说对不起,我本来就是牧哥的人,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到这里,裴沐秋忍不住舔了一下秦牧的阴蒂,逼出一声颤抖的淫叫后,才继续道:“我一开始不知道你中了春药,再加上突然看到了你的屄,太惊讶了才没有反应过来,其实我很喜欢……”
他羞红了脸,低低地道:“昨晚是我第一次舔屄,牧哥的屄好紧好嫩,流了好多淫水,一直在夹我的舌头,我都不知道那么窄的嫩屄,是怎么把我的鸡巴全部吃下的,牧哥真的好棒,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做爱是那么美妙、那么快乐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