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道：“宋小友，既然你已经把典籍都看完了，那就再写一幅字，一炷香后我会把考题拿出来给你。”

话落，人就再次消失了。

季寒渊道：“看来，先前那个院子跟桃花林虽然相通，但这里的人看不到我们在小楼里做了什么。”

若是能看到，之前燕绥不会是那个反应，白衣女子现在就不会这么震惊和愤怒了。

如果不是曲宁那句话，这位前辈估计会当做没发现，毕竟，这些图册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有些羞于启齿，就算看到了，很多人也会假装没看到。

曲宁则是松了口气：“幸好考核不是我想的那样。”

季寒渊失笑，“大多数文修不管私下如何，表面起码是挺正经的，像那种图册只能私下看，能放到书架上已经是奔放了，不可能再当做题目来考。”

曲宁瞥了他一眼，“那你还看？”

还看得那么认真，就算知道他不会有什么感觉，心里也有点发酸。

季寒渊把他拉过来，抱着亲了一下，调侃道：“蟠桃的味道挺甜的啊，我还以为是酸的呢。”

曲宁哪里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不觉有些恼羞成怒，从他怀里挣脱开来，没好气道：“你写字去吧！”

季寒渊没忍住笑了起来，重新把他搂在怀里，传音道：【阿宁别气，我方才其实没在看那些图册。】

曲宁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季寒渊道：【阿宁不觉得这里的灵气很干净纯粹么，但这样纯粹的灵气，不应该出现在墓地中，因而这些时日我假装看那些图册，实际上是在观察这桃花林，看里面有什么奥秘。】

曲宁恍然，想到自己刚才的反应，不觉有点不好意思。

片刻后，他问：【那哥哥，你观察出什么来了吗？】

季寒渊道：【这个桃花林，还有之前的那个院子，应该都是灵画中的空间，只是这灵画空间虽小，等级却很高，人在其中，丝毫察觉不到灵画的痕迹，我也就没发现，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