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不出声,只能惊恐地张大嘴,脑海里炸开熟悉又冰冷的声音,命令他道:“你,去药清堂门口,把自己挂起来。”

段译瞳孔的光熄灭了。

他听话地滚了出去,甚至滚得很欢快,颇有规律地沿着小路转弯调头。

这一幕过于滑稽,华灯扑哧笑出了声,心里的不安被冲淡不少,手脚却还是冰凉的,并未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