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男人的荷尔蒙。
白鸢面上一热,不知道是觉得自己太能哭还是因为弄脏了贺远东的睡袍不好意思。
现下两人如此贴近,白鸢第一次发觉原来公爹生得这么英俊,面部轮廓深邃,鼻梁高挺,连眼角的细纹都散发出一种醇厚的性感。
贺远东今年刚好四十,正值壮年,只是久居高位的威重气场让他看起来老成。
贺远东把白鸢圈在怀里,轻轻抬手拭去他脸上的泪,指腹粗粝的茧子把白肤擦出一抹红。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贺嘉年欺负你了。”贺远东皱着眉,语气里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心疼。
不知是体内残存的酒精作祟还是月色太醉人,白鸢沐浴在公爹温柔的眼神下,竟鬼使神差地将一切都向他倾诉。
从新婚夜开始的娃娃游戏,到今晚犯规被丈夫掌掴,再到分房睡后做噩梦惊醒。
说着眼里又蒙上一层水汽,声线也微微发抖。
“现在还疼吗?”贺远东哑声问道,轻轻挑开南瓜裤的荷叶边,大掌覆上儿媳柔软挺翘的臀肉,怜惜地揉了揉。
被掌掴后的臀部尚还肿着,和火热的掌心乍一接触,白鸢身子绷得紧紧的,但很快又在贺远东舒缓的按揉手法下放松下来。
他不由自主往贺远东臂弯里靠,浑身发软,下意识小声哼哼起来,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两人姿势过于暧昧,已然突破了公媳间的界限,反倒像一对情意绵绵的爱侣。
等鼻息间都充斥着淡淡烟草味和成熟木质香,白鸢才意识到自己和公爹这样实在太过亲密,脸刷得一下就红透了,双手抵着贺远东的胸肌从他怀里脱身,磕磕巴巴地说:“不、不疼了。”
雪臀上鲜红的掌印触目惊心,贺远东知道儿媳是在逞强,不拆穿他拙劣的谎言,只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