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年抽出塞在白鸢嘴里半个湿淋淋的手掌,啪的一声扇在他的腮颊上,换来一声下意识的呜咽。
“唔嗯……”喉咙上的不适终于消失,白鸢胸膛剧烈起伏,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可被插肿了的喉头像是坏了一样,吞咽收缩都很困难,甚至还有一股莫名的痒意密密麻麻生出。
“骚货,这样都能发情。”贺嘉年没有错过他的反应,淡色薄唇贴着白鸢血红的耳廓上下摩挲,哑声道,“宝宝是不是就是这样张着嘴吸男人鸡巴的?嗯?”
白鸢眸中噙泪,眼尾染着糜艳的红,情不自禁替自己辩驳:“不是的……呜呜……是,是公爹……老公,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吸公爹鸡巴的。”
其实他根本不记得那晚到底是公爹强迫自己,还是他生性淫贱主动爬床。只是在丈夫面前他始终羞于承认自己其实是个和亲公爹媾和的骚妇。
“继续说。除了吃鸡巴还有什么?处女膜是不是也是被他肏烂的?!”男人的尊严被至亲玩弄的滋味让他控制不住心中暴虐,凶狠地掐着淫妻深红肿胀的阴蒂逼问。
可他裤裆里的阴茎却异常坚硬,甚至在幻象自己的妻子张开腿,大敞着淫水逼被其他男人破处时突突勃跳。
“唔……骚蒂子好爽……昨晚你出门以后……呃,公爹喂我吃大鸡巴,呃啊……老公,阴蒂还要……处女膜也是被公爹肏破的……”敏感的肉蒂轻轻一碰都舒爽得要死,更何况这样用力地掐着。
白鸢一口熟妇逼湿透了,控制不住地仰头媚声浪叫,该说的不该说的在尖锐的快感下统统暴露出来。
没想到竟然就是昨晚。
自己前脚刚走,公媳俩就迫不及待地滚上床干逼。
贺嘉年听见白鸢的供述,无法抑制地在脑中勾勒出双性人妻挨操的淫态
妻子白腻腻的大腿夹住野男人的腰浪扭淫晃,在狂风骤雨般的打桩肏干下,缠在男人后腰的细白脚踝勾在一起受不了似地互相磨蹭,而他身下那口糜红屄洞甚至被捣出一圈白沫,掺杂一丝鲜红的处子血下流地糊在阴毛上。
臆想如山洪爆发,迅猛地冲击男人的理智。贺嘉年体内血液加速流动几近沸腾,心脏咚咚狂跳,几乎快要破体而出。
下腹传来的久违快感如电流麻痹全身,贺嘉年不满足于自己单方面的想象,掌心抵着熟红湿屄粗暴地揉搓,要挟白鸢说出更多细节。
掌心磨逼的快感过于强烈,白鸢边哭边回忆着和公爹乱伦的细节:
“呃……不止给公爹含了鸡巴,还帮大鸡巴深喉……呵,公爹的精液好多好热,喉咙都被烫坏了,糊得眼睛都睁不开……”
“还有呢?你是怎么让他把鸡巴插到骚逼里的?是不是自己脱裤子掰逼求他肏破你的处女膜?!”
“没有……唔……我跟公爹说好了,只能在外面蹭蹭,不能进去的……”回想到公爹那大如卵蛋的龟头抵在逼肉上反复摩擦的火热触感,白鸢糜红的屄眼动情至极,淅淅沥沥直淌水,在贺嘉年掌心积了浅浅一滩。
贺嘉年既痛恨于妻子的天真,竟然连什么只蹭蹭不进去的鬼话都会相信,一边又情不自禁地期待着妻子的处女逼是怎么被自己亲爹的鸡巴狠狠撕裂贯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