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年怒不可遏:“宝宝怎么突然这样了?一点都不乖。”
白鸢疯狂摇头,他真的不知道。他欲念横生的脑袋浑浑噩噩地想着,或许是双性人天生淫贱,随时随地发情也有可能。
“我不知道……对、对!都是逼太骚了……一直流水,唔嗯,求求大鸡巴老公,快干烂骚逼……”
白鸢被捆在椅子上艰难地扭腰摆胯,老公鸡巴乱叫一气,淫水全流在裤裆上,连座位都泛着潮,一副渴情淫态,骚浪不堪。他把公爹在床上教给他的诱惑男人招数都使出来,只求丈夫能快点挺着鸡巴肏进来,给他解脱。
“嗯啊……老公,你果然没有把我当老婆,我……呃……在你心里,和那堆破娃娃没有区别对不对。”
白鸢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贺嘉年之前说,娃娃可不能想着这些肮脏的事。
原来他在丈夫那儿,一直只是一个物件。
死物怎么能有欲望呢?
不论他如何哀求痛哭,丈夫始终不为所动。气急败坏之下,白鸢头脑一昏,竟不要命地在脑内意淫起和公爹干逼时欲仙欲死的激爽,口不择言戳破了公媳乱伦的荒唐秘事:
“唔啊……老公,你为什么不肏……讨厌你……要公爹……公爹,快、快肏死鸢儿,大鸡巴捅烂鸢儿的淫水逼,唔……”
【作家想说的话:】
嘻嘻,白鸢为啥突然发情泥
第18章 丈夫淫妻癖发作,被迫口述公媳干批细节,忘情掌奸激喷(H)
“宝宝,你说什么?”贺嘉年好像没听清,嘴角弯出弧度,笑不达眼底,又问了一遍。
肉逼上酸痒几乎把白鸢逼疯,脑袋烧成浆糊,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男人,屁股在椅子上乱扭,隔靴搔痒地磨逼,自顾自喃喃:“好痒……快肏死骚逼,公爹,鸢儿要吃公爹的大鸡巴。”
贺嘉年怒不可遏,上前一步掐住白鸢的下巴,一手钻进他的裤子直捣穴洞。
好多水。
两根手指才刚插进去,汩汩淫水就迫不及待地从湿漉漉的逼洞里噗呲溅出。阴道空虚已久,乍一填满,甬道上的媚肉裹缠着指节又嘬又吮,恨不得把整根指头都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