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挥挥手打发走了她,自己在床边坐了下来,继续不动声色替银瓶擦拭。银瓶把半露半掩的脊梁对着他,仍困在自己的哀愁里:“你哪里知道!我们大人读了这许多年的圣贤书,想必也喜欢瘦削美人,不然也不会来苏州买人,也不会看上那一年的我了……”
“可是当年我看见你,唯一的不好,便是太瘦了些。”
银瓶唬了一跳,一骨碌转身,见闲闲含笑的裴容廷,登时跌在床上。她那主腰解开着,肉奶奶的乳就袒露在眼前,她慌乱地把手去挡,挡住了乳尖的红豆子,那肥白的肉却更被挤得往上,连着雪白的颈子烧得红一块白一块,衣衫也不整,竟像是才被凌虐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