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好,大不了同归于尽。
“怎么不吭声了?”钟知生咬咬钟玉河的耳垂。
“我所求的很简单,不过是皇姐哄哄我罢了。”
“到时候我坐上那个位子,皇姐可就真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钟知生说着,身子微微沉了些,微硬的下身暗示性地戳了戳钟玉河腿间的肉。
钟玉河本就觉得腿间黏腻的恶心,被他这么一戳,更是别过脸去干呕,可心里厌生的念头,却是再没了。
他才不要赔这种烂草包的命,他该是干干净净地坐着,看着这些胆敢羞辱的渣滓痛不欲生。
他才该是万人之上,他钟玉河要做就做万人之上,要天下都俯在他脚边。
第六十九章谋划
钟知生龇牙咧嘴地撕咬啃舐着钟玉河的耳垂,两瓣薄唇厮磨着钟玉河耳后嫩生的软肉。
他喉咙闷哑地低哼着,却骤闻屋外叮铃哐啷的嘈杂响动。
钟知生蓦地皱眉昂首,斜瞥白窗纸外映的黑人影哐哐哐地敲门。
“主子,是驸马。”
钟玉河的身子霎时一个猛烈的震颤,慌乱地也看向门口。
钟知生眉宇骤然阴郁,捏着钟玉河的肩向外厉吼道:“我没吩咐今儿个闭门谢客?”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