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凶狠动作的物件不是他的似的,一声又一声低低地唤着。
他以前总是能听见太子软着声音朝钟玉河撒娇,钟玉河也总是回应,甚至有时还会咯咯地笑,眼角弯弯都是柔声。
而他呢,不管他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多低,就是连钟玉河的衣角都摸不到。
他是无数次朝着钟玉河笑,然而又有哪次,钟玉河是为他而笑呢,钟玉河甚至都不知道有他这个人。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钟知生盯着钟玉河泛红的面容,额角都覆着薄薄的汗珠。
他绮丽的梦就在他身下,他的可望不可及,他的满天微光星,就被他狠狠贯穿在身下。
曾经摸不到的衣角,如今被他撕碎,破烂地蜷在尘埃的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