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愈发紧。
钟鼓旗也不觉得恼,反倒觉得分外满足,猛地一嗦。
钟玉河的腿骤然一软,钟鼓旗眼疾手快地抱住他,将他平放在地面,却不打算放过他。
就算钟玉河受不住地抵着小腿后退,钟鼓旗还是把着他的脚踝,深埋在他胯下深吞着。
一时间洞里只有啧啧水声,钟鼓旗喉结吞咽的声响,还有钟玉河压紧的叫唤呻吟。
最后一个深吞,钟玉河紧紧勒着钟鼓旗的脖颈,濒死似的尖利地一叫,就有白色的蓬蓬的液体从钟鼓旗嘴角溢出。
钟玉河被吓到似的猛然一抽,飞溅的白浊就有些落在钟鼓旗的脸上。
顺着那道凌厉的疤痕凹陷,缓慢地向下流动着。
还有些覆在钟鼓旗的眼睫上,他一眨眼,就啪嗒一团滴回他的嘴唇上。
钟玉河睁大着眼,对自己的行为也有些诧异,有些胆怯地往后退着。
却被钟鼓旗一把拉住脚踝,漆黑地蒙着灰雾的眼睛幽幽地盯着他。
钟玉河以为他是要发作,却听咕嘟一声,钟鼓旗竟是当着他的面,将嘴里的蓬蓬的一团尽数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