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声终被擒住,以不可抗力的姿势被夹着往面包车的方向拖去。
双脚在地上打滑,奋力地摩擦地面却无济于事,陆声本就清瘦,完全挣不过几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人,他的心中腾升出绝望,开始大喊:“救命!救命啊!!绑架啊,救唔唔唔!!”
一只汗手突袭陆声的嘴,要把他的嘶叫声掐灭在嗓子里。
陆声撕咬捂住他嘴巴的手,挣脱的孔隙中奋力大喊:“救命!”
危机当头陆声脑袋一团乱麻,汗流浃背,从胸腔里挤出所有的力气,喊出那个名字:“江希境!救我!”
“啪!”
些许是因为陆声太过吵闹,为首的男人当即对准陆声的脸颊扇了一个惊天动地的耳光,掌舵力道极大,疼痛从脸颊骤然炸开,把陆声打得脑门一嗡,差点晕倒。
陆声被这一巴掌扇得弱了大半截气势,被粗鲁地摁着脑袋往面包车里塞,车厢内遮蔽天日的昏暗从头上覆盖下来,陆声的心也随即凉透了。
怎么办?
完了。
陆声被塞到后座中央,左右两边紧挨着抓他的男人。
陆声的手机摔没了,手上更是刮了好几道血皮,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可怜兮兮地挂在身上,他浑身哆嗦,眼前发黑。
“嘭!”
像是某种感应,跑车霸道的引擎声从巷口的远处碾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那声音如猛兽怒吼出现在面包车的后厢,随即是一阵骇浪惊涛的撞车事故面包车的尾巴被某个愤怒至极的车辆追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陆声跟几个车内人顺着这巨物碰撞的惯性猛地在座位上一颠,开车的那个混混还没打着火,嘴里发出咒骂。
“操他妈的,谁啊!”
身后的车撞了一下还不退,引擎震天怒响,油门直踩到底,顶着面包车往前行驶了几米。
车内的几人感受到一股充满恶意的推背感,驾驶座上的小混混手忙脚乱,大骂道:“操操操!妈的,有病吧?!”
随后,身后的车像是大发慈悲地往后退,离开跟面包车的紧密连接,但就是下一秒,那车又不要命地撞上来,比方才更凶,更狠。
‘嘭!’
这一次,直接把面包车尾巴撞了个稀巴烂。
这下,面包车彻底熄火了。
小混混发现面包车行驶不了,惊恐地往后座转头:“龙哥,怎么办?”
被称为龙哥的混混额头上有两道疤,面色看着极为不善,他也是扇陆声耳光的人,在陆声惊惧的目光里从车座下掏出一把封在鞘里的大刀,“操,哪个不要命的,砍死他!”
作者的话:江小狗:我好脆弱的。
这周单休赶的太急了,有时间修一修这章。
冬至番外
火锅咕噜噜地冒着热气,驱散近来骤降的寒意,在广播台众人满心欢喜的等待下,一坨坨色泽鲜艳诱人的虾滑团子从沸腾的番茄汤里滚上来,被某些早就虎视眈眈的人眼疾手快地捞走,稳稳当当地放在隔壁座的碗里。
“哥,刚好的,你快尝尝。”
江希境献宝似地把第一颗虾滑放在陆声的碗中,这番殷勤引起了些许人的不满。
“江希境你怎么回事啊,最近对我们陆部长鞍前马后,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对不起部长的事情,你小子心里有鬼?”陶婉在争夺第一虾滑的比赛上惨得亚军,看着江希境冲陆声又是端茶又是送水,一脸嫌弃道。
江希境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不说我心里有陆部长?”
“男同收收味。”陶婉捏住鼻子,假意扇风去味。
江希境皮笑肉不笑地怼回她:“女同又好到哪里去?”
“哎呀,好啦好啦,今天冬至,新仇旧恨咱们都放下,认认真真吃火锅吧!”路一洋打住这一对冤家,招呼着坐在菜碟旁边的部员,“把我的海带苗下了,对对,就是那盘绿的。”
节目部冬至小聚,有些同学是外省来G市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