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求人放过,后知后觉的羞耻烧得他心窝和脸颊一并火辣辣的,他再次感慨好悬自己戴了面具,若是这副被人玩弄得六神无主的模样赤裸裸地展现在第二个人面前......那他就只能手刃对方了。

陆声哭得这般惨,跟当众被榜一强暴没啥两样。

看了眼弹幕,全都是夸他好色的,还有一些粉丝知道陆声真的被电怕了,出言安慰他的,陆声一目十行地过去,心底又有些不满,连观众都知道事后要哄,为什么他的榜一却不知道?

陆声藏在面具下的眸子黯淡了几分,他本来就是供人消遣,又何必指责别人薄情?

一场电流游戏把陆声玩得精疲力竭,敏感的身体再遭不住亵玩,陆声随便应了几句,便跟观众说今天自己实在劳累,匆匆下了播。

一直到下播,榜一哥都没出现。

陆声从电流游戏结束到下播等了一个五分钟又一个五分钟,意识到对方真的下线了后,有些失落地跟观众说再见。

关了摄像头,陆声摘下面具,牵扯着疲软的身躯收拾残局。

床单要换,玩具要洗,床垫也得处理。

“呃。”陆声吃痛地哼出声。

每走一步,他下身的肉穴就隐隐作痛,过度射精的鸡巴软软地垂在母穴上方,也是萎靡不振。

自从母亲离世后,陆声独立惯了,这点疼痛能让他龇牙咧嘴,却不能让他停下行动,他干活勤快利索,三下五除二将房间又整理得干净,站在花洒下方冲洗身体。

水雾冲到私密处,又疼,陆声只得胡乱冲两下,赶忙跑出来找药抹上。经过镜子的时候他抬眼看了一眼自己,镜子里面的青年一对白胸旁飘着几缕像桃花绽开的粉红,是方才被电击肌肤发热导致的。他脸色苍白,棱角分明,没几两肉,湿漉黑发柔顺地垂在脸侧,浓密漆黑的睫毛下,眼眶红彤彤的,连眼睑都带着水漫金山过的红晕,显然哭得不轻。左脸处,一颗细小的痣不动声色地印在那里,平添了几分韵味。

这是一张无论谁看都会觉得漂亮的脸。

陆声收了视线,坐在干净的床上,掰开自己的阴阜查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整个小逼都肿得像个发胀的粉馒头,内外阴唇挤在一起,跟着阴阜一块膨胀,恢复了原型的骚豆藏在层层叠叠的肉瓣下,屌器也比平时大了一圈电肿的。

“真是受罪......”

陆声将清凉消炎的药剂涂在穴处,他每次直播完都要检查自己的身体,每次都要上药,即便是最简单的跳蛋和自慰棒玩弄,他畸形又脆弱的身体也会受伤,然而这么不禁亵渎的身体,居然还有与之相反热烈又恐怖的性欲,实在令陆声不解。

陆声一手用棉签涂抹下体,一手打开手机,今天这次直播给他涨了不少粉丝,看来‘电流游戏’的效益确实火爆,直播打赏的收获颇丰,虽然里面占大头的都是榜一。

看到这么多流水进账,陆声唉声叹气的心情总算明媚了些。

陆声百无聊赖地翻动着手机,眼睛忽然一眨。

日日夜夜的私聊房里,他在直播结束时给‘天杀的部长’发过去的那句【在吗?】竟然有了回应。

【天杀的部长:嗯。】

这个时间陆声去收拾杂物了,‘天杀的部长’似乎是等了一会发现陆声没回,又补了一句:【在的。】

【什么事?】

等到陆声洗完澡出来擦药,榜一哥回他的这条消息已是四十分钟前了。

陆声赶紧敲字。

【青提拿铁小兔:今天第一次玩这个游戏,没有经验。】

【青提拿铁小兔:天老板,感觉怎么样?】

陆声觉得自己问得没什么问题,毕竟‘天杀的部长’是他的金主,他作为主播,服务工作者,肯定要得到老板的反馈才行。

江希境射出来后哪还管得上直播,握着满手子子孙孙就去冲了个战斗澡,此刻坐在电脑桌前,面对陆声要他改的下一期音频文案,对着陆声